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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可以看到一幢幢居民樓,每個樓層幾乎都亮著暖光的燈光。似乎可以想像裡面的人在家裡或是做飯,或是看電視,或是聊天一派祥和的氣氛。有車從肖鬱軒面前經過,車子的大燈明晃晃地從他眼前閃過,讓他有那到一瞬間被燈光刺得睜不開眼睛。
隨著車輪碾動地南的聲音,燈光調轉了方向開進了小區。肖鬱軒這才放下手,呆呆看著汽車亮起紅色尾燈。附近的樹上已經沒有什麼樹葉,光禿禿的樹杆上可以看到黑乎乎的鳥窩。偶爾有經過的人,也是腳步匆匆。
管理員像往常一樣,守著取暖器看電視劇,聽聲音就知道是婆媳劇。肖鬱軒沒有打招,到是管理員抬頭看了他一眼,確定是房客也就沒說什麼,繼續埋頭看她的婆媳劇。
樓道里發出清晰的腳步聲,咚、咚、咚,像他的心情一樣沉重。剛要拐彎,就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肖鬱軒邁出去的腳步僵了一僵,他聽說這個聲音自己聽到過,是那個叫曾躍的男人。
肖鬱軒不認為自己是有意想偷聽,而是他說話的聲音並不輕。他就不明白為什麼有話不進屋裡去說,非得在這麼冷的晚上站在門口,走道是開放式的,風直接就會吹到。那兩個人是傻瓜嗎。
段曉並不認為自己是傻瓜,相反的,她認為沒有把曾躍請進家門是正確的選擇。人在溫暖的環境下,很容易放鬆警惕。如果是現在這樣覺得冷,而且還是站著,則更想結束這次談話。
曾躍的出現讓她始料不及,她根本不認為曾躍還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特別是在他聽了肖鬱軒故意說的那番話之後,她以為他會氣得不理自己。看起來,曾躍確實是生氣了,可他還是出現了。
但有一點,段曉也生氣。她氣曾躍說的話,在曾躍口中,她成了一個死皮賴臉倒貼上去的女人,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更氣曾躍在根本不瞭解肖鬱軒的情況下,極力抹黑他。說他是個花心男人,說他只是在玩段曉,說開跑車的,沒一個好東西。
兩人一大早就在外面吃早飯,他還說你床上利害,你是不是跟他睡了。你被他玩弄了,你不知道嗎?還要幫他說好話,我多瞭解你,你就是傻嘛,就是不會看男人。曾躍說得理直氣壯,彷彿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
段曉幾次想解釋,可曾躍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ldo;你別說了,我知道的。&rdo;段曉哭笑不得,他到底知道什麼,是什麼讓他那麼自已為是。她以前從不覺得曾躍是個不講理的人。
曾躍口中所說的&ldo;那種男人&rdo;,此時正站在不遠處,清清楚楚聽到了他的話。肖鬱軒一條條對照,自己是不是曾躍口說所的無此不堪的&ldo;那種男人&rdo;,他是親眼所見了,還是未卜先知,什麼都不瞭解,怎麼就會信口開河。憑著我以為,我以為就妄下結論。可悲,肖鬱軒嘆笑著搖了搖頭,他打算繼續聽下去。他認為段曉看男人的眼光太差。
&ldo;你能不能聽我解釋。&rdo;段曉雖然很意外曾躍的出現,甚至一度是驚喜的,可他上來就亂發一通脾氣可不是她看到的。之所以他那麼生氣,無非就是受了肖鬱軒的刺激。&ldo;我跟他,現在連朋友也稱上不,頂多隻是認識的鄰居。&rdo;
&ldo;鄰居?鄰居大清早帶你去吃早飯?讓你坐他的跑車,還在微信裡說那樣的話?你當我傻。&rdo;曾躍說了一大通。
&ldo;那麼你呢,你為什麼生氣,你真的有在乎過我這個朋友。&rdo;段曉也是被逼得生氣了,曾躍是她的什麼人,他只是朋友罷了。至於他是抱著什麼心態當的朋友,段曉心裡比他更清楚,想必他也是明白。段曉差點就要說出&ldo;我就是個備胎&rdo;這句話,可想想還是沒說。
&ldo;我是你當朋友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