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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女人都不好招惹。我跟你客氣的時候你跟我講道理,多半我和你講道理的時候,你又要講皇家鐵拳了。”
王太后又道:“哼,你無話可說了?是了,你沒看哀家,就說哀家越來越年輕,便有欺矇之嫌,欺騙皇帝那是欺君,欺騙哀家又是什麼?”
徐謙硬著頭皮,道:“王娘娘明鑑,學生是愛說胡話了一些,可是大事上並不糊塗……”
“不糊塗?”王太后語氣更冷,先是看看身邊的女子,隨即更加嚴厲,道:“若是不糊塗,這賜婚的事怎麼會鬧到這個地步?陸家的姑娘哪點配不上你,你為了抗旨,做出這種事,這也叫大事不糊塗?哀家看你這也不叫糊塗。而叫混賬!”
徐謙深吸一口氣,其實來之前他不是沒有準備的。早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連忙道:“娘娘明鑑。學生並不曉得宮裡會賜婚,學生昨日金榜題名,免不了得意忘形了一些,再加上有人慫恿,說是喜上加喜才好,又說學生和桂小姐乃是天作之合,為了防患未然,以免夜長夢多,趁著昨日大喜的日子……”
王太后厲聲道:“是誰慫恿的?”
徐謙忙道:“壽寧侯張鶴齡……”
王太后的臉色。頓時有點兒不太好看了,若是換做從前,聽到牽涉到了壽寧侯,她是求之不得,可如今她和張太后的關係已經緩解,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若是這個時候,她找壽寧侯算賬,面子上畢竟抹不開。王太后的性子就是如此。看到不順眼的人,什麼事都做不出,恨不得把人踩死在地,可要是有交情的。反而有許多顧慮了。
徐謙又道:“還有建昌伯張延齡……”
王太后沉默了起來,似乎在猶豫什麼。
接下來徐謙又道:“還有永豐伯王成……”
“什麼?”王太后終於坐不住了,滿是恨鐵不成鋼的道:“連他也有一份?”
徐謙委屈的道:“是啊。學生端的是冤枉,當時金榜題名。又是高中會元,於是免不了年少輕狂。意氣風發,又聽了他們慫恿,便自以為大丈夫當如是也,誰曉得宮裡這時候傳旨下來,學生並沒有抗旨的意思,也不是瞧不起陸家小姐,陸家小姐品貌出眾,溫柔嫻淑,這一點學生早有耳聞,只是……只是如今木已成舟,學生亦是無可奈何,昨天夜裡,學生輾轉難眠,想的就是這件事,總是覺得對不起太后,對不起陛下,更是辜負了陸小姐,學生這是萬死之罪,也不求寬恕,只求娘娘顧忌宮中臉面,顧忌陸家小姐的風評,嚴懲了學生吧,學生絕無怨言。”
王太后的心頓時亂了。
若是把徐謙的罪責說的嚴重,那麼那三個國舅作為挑唆者,一個都別想跑,王太后就算不顧忌壽寧侯和建昌伯,難道能不顧忌王成,畢竟這是自家人,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的同胞姐弟。
而且徐謙若是誣賴別人,王太后未必會信,可要說這是受三個國舅慫恿,她卻已信了大半,因為這三個傢伙是什麼人,王太后比誰都清楚,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沒有他們,那才怪了。
站在王太后身邊的女子,卻是冷冷一笑,顯然看出了王太后的心思,也猜出了徐謙的居心,於是露出不甘之色。
王太后想了想,忍不住問:“你所言的,可是屬實嗎?”
徐謙連忙道:“絕無半句虛言,這保媒之人正是三位國舅,娘娘若是不信,隨便尋了個人來問,便能一清二楚,學生再膽大包天,也不敢拿這個來糊弄娘娘。”
王太后頓時踟躇不安起來,最後沒好氣的道:“你起來說話吧,來人,給徐謙賜坐。”
方才是陰陽怪氣的新郎官,現在總算恢復了正常,從這稱呼之中,便可看出王太后態度的逆轉。
徐謙不客氣的坐下,這時候王太后又開口了,她滿是為難的口吻道:“你呀你,現在鬧出了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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