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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幽林的另一個護衛,北雲剛出了任務回來,進來匯報。
聽完北雲的匯報,李幽林雖不報希望,但抱著遍地撒網的想法,還是問了一遍。
「北雲啊,如果你把一個人惹生氣了,該當如何?」
北雲打量了李幽林一會兒,低頭沉思一瞬,試探著問道:「主子,那生氣的,可是女子?」
李幽林眼睛一亮,懂行啊。
北雲跟了李幽林多年,一看主子這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心裡猜測,怕是主子惹了夫人生氣了。
除了夫人,主子身邊也沒個女子啊。
「主子,若是女子,那就要知道她為何生氣。」北雲說道。
「我打了她,她就生氣了!」李幽林找到知音般,快速答道。
「……主子,您打了、女子?」北雲鄙視地看了一眼李幽林。
李幽林一滯,眉頭微蹙,他那什麼眼神?
「我就輕輕拍了那麼一下!」李幽林有些心虛。
「可主子,您那輕輕一拍,對一般女子來說,怕是也不輕。」
北雲看了一眼李幽林的大手,頗不以為然。
他還記得有一年打了勝仗,他立了功,主子高興,就那麼隨手拍了他後腦勺一下,他當場直接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主子也說,他就那麼輕輕一拍。
「……」李幽林也想起那件事,對北雲的記仇表示不悅,「別那麼多廢話,你就說該當如何?」
「那您就哄吧。」北雲說道。
「哄了,不管用!」李幽林眉頭微蹙,感到心累。
「那您送點兒她喜歡的東西!」北雲又出主意。
「喜歡的東西?」李幽林第一時間想起那金光閃閃的首飾,對啊,蠢女愛金子啊,這個主意好!
「行,北雲啊,你剛出了任務,休息幾天吧!」李幽林高興,就給北雲放了假。
北雲瞬間變臉,抱拳單膝下跪:「敢問主子,屬下哪裡做錯?您抽鞭子,打板子都好,可為何下了屬下的差事?」
李幽林:「……」
得,還是個賤骨頭!虧得還擔著心細如髮的名,當著收集情報的差,連他的話都聽不懂了!
可憐北雲,這麼多年,從來沒被他主子李幽林這麼和顏悅色地主動放過假,單膝跪在地上想了好半天,才知道他家主子說的話,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李幽林沒理他,起身出門,帶著東子親自去找管家,要金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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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幽林在管家那領了一盒金條,興沖沖地回了正寧院。
一路進了裡屋,就見林芝蘭本坐在榻上擺弄幾個奇怪的方形枕頭,可一見他進來,立馬身子一扭,又歪到榻上,閉眼裝死。
「……」
李幽林掃了掃手裡的盒子,冷嗤一聲。
嬌氣包!越發矯情了!
他輕輕咳了咳,一屁股坐在榻上。
林芝蘭背對著李幽林,撇撇嘴。
狗男人!
「今日府裡的一個鋪子來交了上個月的進帳,我想著你興許要添置些什麼,就拿來給你了!」李幽林顛顛手裡的盒子,裝作無意般說道。
一個鋪子一個月的進帳?那能有多少?不感興趣。
「都是金子!」李幽林把盒子開啟,放在榻上。
金子?
林芝蘭的兩隻耳朵支楞起來,微不可見拱了兩拱,身體往後挪了挪。
看著蠢女跟個毛毛蟲一般拱啊拱,李幽林唇角勾起,拿了一根金條,伸到林芝蘭眼前:
「夫人,你要不要數數看?」
我的天!金條!這是金條?活生生的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