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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幾年前卿成便辭世,留下深埋樹底的幾壇花釀。物以稀貴,再者年成愈久酒便愈醇,因此便成了千金難求之物。”
“原來如此……”解惑之後的子衿瞭然地點頭,又問道:“那唐寅真跡值幾個錢?比那酒貴些嗎?路子上好賣嗎?”
江子安被子衿一席俗之又俗的話嗆得無言以對,憋著氣回了句:“此稀世之物怎能用錢銀衡量。”便不作聲了。
將一番對話聽進耳中的常樂斜睨著子衿,拿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樣嘆道:“婦人之見。”
子衿臉黑了,且黑得嚇人,常樂見她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連忙住了嘴。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兒,周遭已經被掛上了好些個燈籠,上面盡是貼了條。子衿好奇地走近其中一盞,只見條上寫著:“橫看八十八,豎看八十八,上看八十八,下看八十八,正看是朵花。打一漢字。”落款卻是個數字:“貳拾玖。”
子衿看得眉毛都倒豎了起來,嘆道:“中華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如此押韻的字謎都能想得出來,著實是讓人佩服。”
江子安聞言向子衿靠了靠,看到字謎後稍沉吟了些許時候,便問她道:“你猜出是什麼字了沒有?”
她略一挑眉,心中立即浮現“米”這個字,卻並不點出,反問道:“難道你沒猜出麼?”說話間忽然湊過來兩個男子,對著他們看過的那個燈籠指手畫腳,期間還頗為文酸地推讓道:“張某不才,不知李兄可有猜出謎底?”
那個被喚作李兄便回道:“李某愚鈍,心中尚是沒底。”
子衿微微疑惑,那兩個人怎麼瞧都像是讀過些書的,這麼簡單的迷都猜不出來?她詢問般地看向江子安,後者卻輕笑不語,轉身便去瞧別的燈籠了。她納悶地跟上去,走出老遠便聽到江子安解釋道:“燈謎會的規矩就是在這三十個燈謎中猜出二十個,將謎底與落款編號寫於紙上交予方才臺上那人,若二十全中便可到下一輪繼續猜謎。”
子衿繼續問道:“這麼說,只有猜對二十個才能有機會奪得那酒和畫?怪不得方才那二人那樣矯情。”
江子安認同般地點頭:“這便是競爭,畢竟拿頭獎的只能是一人。”
已經看了許些燈籠的江子轅遠遠的瞧見他們二人只顧著說話,便低頭對跟著自己的常樂說:“你覺得你小姑能猜出來幾個?”
常樂對江子轅存著些芥蒂,對他尚不熱衷:“不知道。”
江子轅吃了個鱉,悻悻然閉了嘴,悶頭看自己的燈謎去了。
子衿沿著燈籠一個個看著,此時正看到個猜成語的謎,有些難度,不得解。便扯了扯一旁的江子安:“你說這個謎底是什麼?”
不一會兒便聽到沉著聲的回答:“有目共睹。”
頃刻間她便豁然開朗地點頭:“厲害。”
那燈上的迷是:“者。打一成語。捌。”
子衿順著燈籠一路走走停停,眼見著快要湊足二十個了,便忽然看到前方最後一盞燈籠前聚了好些人,皆對著燈籠指指點點。她天性愛瞧熱鬧,順過去踮起腳,好不容易看到條上的內容,臉上立即浮現一抹笑來:“倒是形象有趣。”
後面跟來的人問道:“你猜出來了?”
子衿笑著點頭,道:“這個最容易不過了,只不過這謎是畫出來的,因此才讓這些慣於用常規方法來思維的人有些棘手罷了。”說著便回過頭:“你猜……”
眼前的少女上一秒還調皮萬分,卻在看到他後迅速僵了下來,這讓他有些受傷。
她頗為尷尬地看著他,有些生硬地說:“抱歉,把你認成我大哥了。”
矢野勾起一絲笑意,眼角卻盡是牽強:“剛才看到你的身影我就跟了上來,倒是讓你受驚了。”
她客套地笑笑:“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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