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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無意目睹
魏猛看嶽九說話硬氣,嗤之以鼻道:「官爺,你現在橫得很,可風水輪流轉,你以為自己當得了一輩子官爺?」
嶽九平時為人圓滑,大道理懂的多了去了,一看這個人,就帶著一股子硬氣,不過在朝當差,而且居於人下,固守著勤勤懇懇有什麼用:「小爺我不僅低頭拉車,而且抬頭看路,你還會拿訊息買命,算你是個醒悟的,說梁恩倫的事。」
魏猛:「梁恩倫之前來過雲夢大橋,而且已經非常深入了。」
孝嚴面上看是不動聲色,不過緊張到喉結一抖:「從實說來。」
魏猛不錯眼珠的盯著孝嚴,好像能從孝嚴臉上分辨出到底會不會兌現承諾似的:「也罷,事已至此,他死也要死個明白。」
——梁恩倫向來荒唐,在整個京城也已經美名遠播,家裡也管不了他,這不,青樓酒樓呆了個遍,覺得風塵女子無論如何都帶著風流氣,開始研究其良家女子來。
他趁著每個月適逢初八十八的廟會,一襲白衣似雪的打扮成翩翩濁世佳公子,浪丟丟的在寺廟前晃蕩,看看能不能憑藉外形碰上個什麼艷遇。
還真別說,運氣還不錯,有一日杏花微雨,他本來不報什麼希望了,摸著已經被雨淋濕了的頭髮,站在寺廟外的杏樹下避雨,一邊撐傘小聲叨叨:「本來想著碰上個什麼花啊朵啊的,總比在家憋著讀書強,可這幾天不是碰到美麗的母老虎就是碰到不美的母夜叉,看來和我無緣,我看還是等雨小一點就回去吧。」
他正在鬧心,卻見一名妙齡粉衣女子,已經被雨水沾濕了裙角,踏著青草也蓮步匆匆的到了樹下,正好和他四目相對。
梁恩倫天□□玩好色,見粉衣女子星眸點點,不禁起了挑逗之心,他是搭訕的行家裡手,一點也不覺得臉紅:「姑娘,此時的雨是冷雨,你沒帶傘嗎?」
粉衣女孩看不出年紀,見梁恩倫青年才子,風度翩翩,身上衣衫質量俱為上乘,眸光一閃,以手扶額道:「公子,我母親病了,我是來寺廟裡為她祈福的,來得急些,未做萬全準備。」
還是個孝女,梁恩倫本身大家出身,父兄對他保護的好,心地光明,不知道人世間有很多齷齪,反正下雨閒來無事,就在雨下和女子聊上了。
女孩就是柳清風,她整日裡修行,本來研究的就是歪門邪道,見梁恩倫輪廓分明,言談有趣,委實長的好,就起了邪念,她東引西引,梁恩倫也是願者上鉤,兩個人約在了三日後剛剛進京城的岔路上見,梁恩倫身上值錢的玩意兒都被家裡沒收了,他抓耳撓腮想了半天,只能把隨身攜帶的玉骨的扇子,上邊還吊著小墜子的,送給了柳清風。
小種馬有了一段艷遇,而且聽柳清風聊天儘是善良柔美,他也沒覺得女人敢把她怎麼樣,還覺得自己運氣挺好的,三日後打扮妥當,還真就等著約會了。
若說自古以來,好像獵艷者男人居多,其實有人釣魚就自然有人上鉤,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柳清風這些年也經常找人耍一耍,她聽梁恩倫介紹自己姓梁的時候,還沒有特別在意,不過等仔細看了這把玉骨的扇子,才開始仔細思索起來。
仔細一推敲,她知道了這個人年輕長身的男子是梁恩倫。
找別人玩可以,不過找梁國公的兒子還是算了,雖然小種馬名聲在外邊荒唐,可背後的父親畢竟是一品大員,她整日裡倒騰殺害兒童,做的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世家子弟嘛,有些人是放蕩不羈了些,可全不傻,看到了蛛絲馬跡,萬一猜到什麼呢?
思及至此,她三日後,並沒有去赴約。
她沒當回事,梁恩倫可上心了,他和侍從一頓吹噓碰到了孝女,他憑藉魅力已經把孝女征服了,就等著到時候共赴巫山雲雨。
可他當日從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