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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遜色沙賈汗!”我說,“沙賈汗應該慶幸,孟姜女是沒去印度。孟姜女要是去了印度,他的泰姬陵也甭想建成。”
玄晉予大笑,嘴角盡顯柔和的弧度,我看在眼裡,漾在心裡。
“看什麼?
“沒什麼,很少見你這麼笑,”我將目光落在遠處,“不得不讚嘆這是一個偉大的工程。”
玄晉予點點頭,望著遠處,良久之後,嘆道,“連天萬里壓幽並,英雄造事令人驚。”
我看向玄晉予,此時的他倒有一股傲然天地的氣勢,揶揄說,“你應該晚上游長城。”
玄晉予微愣,看向我,“為什麼?”
我抿唇,笑道,“學康廣廈,一鞭冷月踏居庸。”
玄晉予嘴角一鬆,可能是沒想到我會知道康有為的這首詩,目光露出欣喜,“一直以為你們女人都是喜歡婉約派的詩詞,像李煜、柳耆卿、納蘭容若之流,亦或民國時候的徐志摩、郁達夫。”
“民國與春秋都是思想激盪的年代,我喜歡春秋,不過我不是很喜歡……”我說道,有些義憤填膺,“民國時期,但凡有些名氣的才子,都會以戀愛自由為藉口找了小三。”
玄晉予微頓,隨即哈哈大笑,“情深所致而已。”
“這是不負責任!”我說,“民國才子個個多情,給後人留下一段又一段的愛情故事。自己的故事裡,他們都是情深義重,可在別人的故事裡,他們都是薄情寡義,都是負心漢!”
玄晉予摸了摸我的頭,寵溺的笑道,“你說的都對,以後,別再看他們的詩了。”
我正想開口,月溪走了過來,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你們還有力氣唸詩啊,都累死我了。”
雨時慢悠悠的過來,胳膊搭在莊曜的肩上,喘著氣。莊曜倒是面色如常,絲毫未有影響。
閭遊無力的靠在玄晉予身上,“來了北京很多次,登長城還是第一次,不過不枉此行。”
“去八達嶺坐索道多好!”月溪看向眾人,說,“都說不到長城非好漢,我今天是自己登上來的,我是女漢紙。”
我和雨時點點頭,均向她豎起大拇指。
莊曜笑道,“你們念什麼詩呢?念來聽聽。”
想到月溪說不到長城非好漢,我笑道,“給你們念首毛爺爺的詞。”
我走到玄晉予面前,從他胳膊上取過他的黑色休閒西裝,披在身上,一手叉腰,一手兩指併攏放在胸前。還未開口,就聽到月溪和莊曜的笑聲。我忍住笑,醞釀了一下湖南的口音,“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
我念完詩,原以為你他們會捧腹大笑,沒想到他們倒是很安靜。玄晉予問,“你怎麼會湖南話?”
我說,“在錦程兼職時,跟小文學的,小文是湘妹子。”
莊曜笑道,“還別說,毛爺爺的詩詞,用湖南話念出來似乎更有味道。”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我也來一首。”閭遊嘚瑟一笑。
“三哥,你會湘音?”月溪問。
“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室友就是韶山的,”閭遊聳了聳肩,進入狀態,“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
閭遊頓住,突然指向月溪,“她在叢中笑。”
嘻嘻笑笑,一路觀光後,我們準備回去。我和玄晉予走在後面,莊曜過來,將我拉到一旁。我看向玄晉予,玄晉予抿唇一笑,向我點點頭,繼續向前走,可是我依舊看到他目光中有些東西沉在眼底。
“有事嗎?”我狐疑的看著莊曜,什麼事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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