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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袁的同學,也不是外人,這件事我既然應承下來,就一定幫你辦好。”
“多謝謝檢,”我從未想過官場上會真有兩袖清風,高風亮節的人,所以從不指望官員會不收禮,我不痛恨這些收禮的人,我只痛恨那些拿了錢卻不辦事的人,正因為如此,心中仍有些疑惑,“可……那些事……”
“小沈啊,你怎麼糊塗了,”謝檢笑了兩聲,頗有深意的說道,“你也是律師,應該知道法律是要講證據的,只要證據不出現不就行了,沒有證據又如何定罪。”
我不是傻子,隨即會意謝檢的意思,如果有什麼證據,最終會落到謝檢的手上,他若說沒有就是沒有,“謝檢,有勞了。”
我是真的謝謝他,這個風險很大,畢竟謝檢不是掌握證據的第一人。第二天,知道莊曜回家時,對謝檢真是萬分的敬意,為了表示對他的這份膜拜,心中暗自決定等這個案件徹底解決後,再去重重的酬謝他。
莊曜回公司上班後,我借案件為由去了一趟鼎興公司。
“你怎麼來了。”莊曜一邊說,一邊親自給我倒了一杯水。
“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四肢健全。”我說。
莊曜笑道,“只是進去問話而已,能有什麼事兒。”
我接過杯子,放到桌上,“現在沒事兒出來了,倒嘚瑟起來了。”
“我沒嘚瑟,”莊曜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我真的是被請進去問話,沒騙你。”
這人還犟,我問,“關副局長的兒子結婚,你是不是也去了?”
“去了,”莊曜像似知道我真正想問什麼,“別瞎猜,我是去了,也隨了禮,但禮金比別人的多不了多少。”
我抿唇輕笑一聲,“我不是傻子。”這麼好的機會,莊曜難道會放過。
“這確實是個機會,但我也不是傻子,”莊曜說,“我跟他兒子認識,算不上朋友,婚禮不是非去不可,後來得知關副局長竟是新郎的爹,我這才去的。那是我第一次和姓關的接觸,在不知道水深水淺的情況下,我怎麼敢貿然出手。”
“看來世人冤枉你了,”我笑道,“只是那副梅石圖怎麼解釋?”
“世人還是冤枉我了,”莊曜挑挑眉,“幾年前的一次書畫拍賣會上,我競買了一副梅石圖。瞭解晚清畫家吳昌碩的人都知道,吳昌碩晚年傾心畫梅,梅石圖不下十副,這只是其中一副。檢察機關在姓關的家中搜到一副梅石圖,就有好事者說是我贈送的,我的那副還好好的收在書櫥中,怎麼會贈送給他。”
原來在這樣,我心中隱隱倒有些不安了,“外面傳,你經常約他們玩麻將,難道是空穴來風?”莊曜之前也說過,牌桌上,他也經常讓自己輸。
“不是空穴來風,但也言過其實,”莊曜點頭道,“我是約他玩過一次麻將,當時,我也確實有心輸錢給他,後來都被他退回來了。”
“退回來了?”姓關之所以被雙規,紀委肯定是掌握了他受賄的確鑿證據,檢察機關才會立案偵查。
“你也知道,我們公司和長威集團的案件很有可能被省高院發回重審,姓關的跟賈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又怎麼會收我的東西,”莊曜嘆道,“一開始我也抱著希望,後來我才知道其中的緣由。”
鼎興公司與長威集團的案件,我知道的並不多,據說這個案件前後已經有四五年了,對於這種拉鋸戰的案件,我不喜歡參與,玄晉予說這個案件很複雜,我一開始就沒有接觸,現在也沒有參與的必要。
我愣愣的端起杯子,試圖吹冷杯中的水,不想力度太大,開水濺到了手背上,手一抖,杯子滑落在地。
“你怎麼了?”莊曜急忙拿來紙巾為我擦去手上的水,“這麼不小心,都紅了。”
我苦笑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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