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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阿羽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丟下。
如果讓褚顏知道阿羽這一瞬間是怎麼想的,可能會調侃他腦補過多。不過阿羽帶他一起走是最好的,想想看,走投無路的阿羽除了認命他已經死去的事實,帶著僅有的一絲希望,還會去找誰呢?
只能落入他設計好的圈套。
白家修士不進反退,將兩人包圍在一個圈中,蘇夫人看準黑衣少年的弱點在於背後之人,便招式凌厲的攻上去。
烈紅長鞭如同一團火焰,纏在阿羽的身上,破碎的黑杉落到地上,順帶著將他背後的人也一起纏了起來。
失去靈力的阿羽只有初始時才被動,他借著一個巧勁掙脫了紅鞭,四處尋找著能夠突圍的地方。
白家修士將他的四周圍的水洩不通,阿羽咬了咬牙,既要顧忌到身後的褚顏,又要提防著攻過來的修士,不由得分身乏術。
顯然,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化形。
阿羽心思如電,他瞥到遠遠站在祠堂門口的白水謠,她在一眾修士的外圍,看到節節敗退的黑衣少年,提著光芒流轉的水謠劍,黑眸中有些許的茫然。
她認定不用自己出手,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就會被圍剿成功,因此就這樣站在外面遙遙觀看,秀美的臉上滿是憤怒和悲傷。
白水謠思忖著,等逮到這孽畜後,到底要怎樣為孟扶風報仇。
就在這一瞬間,阿羽已經突出了重圍,手緊緊扣上了白水謠的頸上,猝不及防的女孩面色漲得通紅,她要提起劍來時,不料手臂一麻,水謠劍應聲落到了地上。
蘇夫人見狀撕心裂肺的吼道:&ldo;都住手!!&rdo;
一眾修士都停了下來,蘇夫人目光膠著在阿羽扣到白水謠的手上,彷彿那捏的是自己的魂,臉上血色刷刷褪去,她慘白著臉道:&ldo;白驚弦,放了我水謠!&rdo;
阿羽一手鉗住白水謠,以她作為人質慢慢的向後退,白家修士在蘇夫人的命令下也自覺後退。白水謠卻用兩手死死掐住阿羽的手,腳下不肯放鬆分毫,她對蘇羅衣和她身旁的修士怒道:&ldo;別管我!不許放他走!我要為師兄報仇!&rdo;
浴血的阿羽冷聲道:&ldo;把禁制開啟,退後,不然我擰斷她的脖子。&rdo;
蘇羅衣皺緊眉頭,手中的烈紅鞭垂在身側,她撇過頭去,不管白水謠對她如何怒目而視,兀自揮了揮手,浮在祠堂上方的淡藍色結界慢慢消退,直至融合於白雲浮動的藍空之中。
白水謠氣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她被鉗在掌中的喉嚨發出震顫:&ldo;你要是放他走,我便再也不認你!你不是我娘親,你是蘇夫人,自從你拋下我帶哥哥走以後,你就不再是我娘親!&rdo;
話一出口,蘇羅衣胸口如同被萬劍穿心,疼痛和酸澀一起湧上,她眼角噙了淚水,頭卻一直撇到旁邊,始終不與白水謠對視。
女孩微小的力量自然比不過阿羽,黑衣少年退出了明月雲紋袍的包圍,一個手刀劈在白水謠的後頸上,將女孩拋向了蘇夫人懷中。
狼狽的逃出清靜峰。
從桃花源御劍離開後,阿羽一路問一路走,兜兜轉轉,又回到了紫金城。
當到達目的地後,褚顏心裡有些五味雜陳。
紫金城曾有一個稱號,名&ldo;日出之城&rdo;。
上一任謝家宗主將所有美好的寓意都加給了紫金城,家袍為絳紫鎏金袍,意為紫氣東來、流金溯光,家紋為饕餮,喻為吞天吐地、雄踞七城,雖然這些解釋都有牽強附會之意,但日出之城這一稱號並不是憑空構建,全因紫金城有一處勝地名金烏崖。當驕陽升起或落下時,美景美情,都會令無數來訪者流連忘返,到訪的詩人們才情一起,再加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