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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盛最近其實挺忙的,突然池鑰出了狀況,池鑰的事他不可能交給其他人來辦,自然得自己經手。
那些試圖傷害池鑰的人,韓盛不打算發過。
這不是個人容量的問題,要是直接冒犯到韓盛,說不定韓盛會網開一面,偏偏對方不長眼,敢去動池鑰。
他放在手心都還來不及寵的人,居然有人膽大包天。
韓盛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
甚至於某個時刻他想將那個動過池鑰的人,那裡碰過池鑰,就把哪裡給砍斷。
那股突然冒出來的嗜血和暴戾,是韓盛自己都驚訝的。
他努力剋制著,沒有真的去做。
哪怕他真做了,也不會有任何事,但他知道那肯定是池鑰不願意看到的一面。
韓盛失眠伴隨有躁鬱症,手上沾染了血,找個醫院開個精神方面的證明,要逃脫責任輕而易舉。
不過韓盛控制著怒氣沒有真的那麼做,他不想池鑰知道然後疏離、遠離他。
早餐做好,韓盛端著上樓,直接端到床邊,池鑰還在睡,韓盛注視池鑰柔暖的睡顏,有點捨不得叫醒池鑰。
他一會還有出去一趟,怕池鑰起來太晚錯過早飯,韓盛還是輕輕將池鑰給叫醒。
池鑰做了個,只是被叫醒後,忘記了那個夢是什麼。
睜開眼面前一張染著柔情的俊臉,這張臉不久前還是一臉的冷肅,現在似乎像是變了個人。
池鑰是被叫醒的,本來就睡得迷迷糊糊,睜開眼時還不太清楚,以為可能是在夢裡。
他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往韓盛脖子上摟。
韓盛沒動,想看池鑰要做什麼。
池鑰摟住韓盛後把人往下面拽,韓盛撐著床,沒有真的圧池鑰身上。
池鑰湊上去在韓盛嘴角親了親,然後他滿目的小開心。
跟偷了腥的狐狸一樣。
韓盛被突然露出這一面的池鑰給引誘到,抬起池鑰的下顎就打算吻上去。
池鑰突然轉過臉,導致韓盛嘴唇落到池鑰臉頰上。
韓盛抬起頭,眼瞳驟然一緊,顯然池鑰的拒絕讓他臉色冷了下去。
池鑰轉過臉,一對上韓盛那雙冷肅的眼睛就知道男人在想什麼。
「我沒刷牙。」池鑰咕噥了這一句。
然後他自己臉頰有一點紅。
因為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我刷了牙就可以隨便親。
韓盛目光順著池鑰的往下移,池鑰昨晚睡的時候就是倮睡,自然不可能中途起來穿衣服,這會也就全身都倮著。
而他此時摟著韓盛的頸子,兩隻白皙的胳膊還有肩膀都露在外面,韓盛目光於是定格在了池鑰光倮的肩膀上,白皙的面板彷彿反光般,那股光澤令人心顫。
韓盛沉默盯著池鑰的肩,好一會沒出聲。
池鑰覺得奇怪,順著韓盛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自己的肩。
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是倮睡著,池鑰抓著被子往上拉,不只是把肩膀給蓋住,連臉都遮了大半。
這個行為怎看都像小孩子,韓盛怕池鑰捂著,將被子往下移了點。
飯放在床頭櫃,韓盛轉身去拿池鑰的衣服,不能讓人倮著身吃飯。
拿過衣服後韓盛在遞給池鑰的時候停了瞬。
「要不要我給你穿?」韓盛一臉的善意溫和。
如果他目光能不那麼灼燙就更好了。
池鑰拒絕:「謝謝,我手腳沒問題。」
池鑰抓過衣服,一邊韓盛似乎沒有出去的跡象,這個臥室也是韓盛的,對方還給他把早飯都端了上來,讓人離開他換衣服似乎不太合適。
好在不是夏天,身上有被子。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