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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不錯。」江顧罕見地誇讚了一句。
「真的難得,讓你開了金口。」謝遙神色懨懨,有氣無力道,「只有我覺得這裡很沒意思嘛?」
「沒姑娘用手帕香囊砸我們,就是好地方。」
謝遙見自己徒弟的滿足傻樣,長長地嘆了口氣:「你還真天真,哪天被人拐了也不知道。」
「師尊此話何意?」江顧蹙眉不解。
「你可知這地方的姑娘為何不扔香囊帕子?」
「……不知。」
「因為她們看上了,會直接搶啊。」
這一句話宛如驚雷,炸得江顧渾身一抖,連後面的話都說不利索:「這怎麼可能……這也太目中無人膽大包天了吧。」
哪有這樣的道理?看上了直接搶?
「民風如此,管不住的。」謝遙搖了搖頭,「當年我親眼看到一個下山採辦的執風門弟子被此地有名的一家大戶搶走。人家師尊親自下山要人,都要不回來。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徒弟拜堂成親,入了洞房。」
「……後來呢?」
「\&039;後來聽說是生了孩子當了爹才被放回去。」
謝遙描述的平淡,落入江顧耳中卻字字恐怖。他只想御劍趕緊飛走,但平生劍受損尚未修復,根本飛不起來。他想拉著師尊趕緊逃跑,但又怕動靜太大引人注意,直接萬劫不復。
於是他只能面色僵硬地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
周圍的一切不再美好。
謝遙一瞧就知道自家徒弟慫了,慫的徹徹底底。他忍不住眯了眯眼,嘲笑道:「你怕什麼。」
「我……」
「那個弟子被搶走後,執風門掌門親自下令,不許弟子白日下山。」謝遙道,「而且後來這事再也沒發生過,估計是鎮上的人有了分寸。你情我願多好,比搞什麼強求強娶要簡單。」
「那……」
「再說了,再怎麼搶也輪不到你。」
謝遙想,數年前他來此地,也以為自己會被搶走。沒曾想一切風平浪靜,無事發生。
他可是挽月門門草啊!
可見這裡人不吃這他一套。
所以今日再怎麼搶,也不會搶到比他水平低那麼一點的江顧頭上。
「所以……」江顧僵硬抬頭,「應該沒事?」
「沒事,走了這麼半天,你瞧有人來搶你了沒?」謝遙搖了搖扇子,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還有我得勸你一句,做人不能太自戀,一定要有分寸。」
「……奧。」
走著走著,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出現在謝遙的視野。草架子上鮮紅欲滴晶瑩誘人的糖葫蘆一串挨著一串,看上去十分喜人。謝遙眼睛一亮,不自覺地上前問價。
江顧正欲同去,面前卻出現了許多家丁打扮的壯漢。他還沒來得及問來者何人,一個麻袋就直接把他套走了。
快準狠。
而這邊,謝遙問完價買完糖葫蘆,一回頭發現自己徒弟不見了。他還覺得奇怪,以為江顧是去買什麼東西。結果左等右等人也沒來,兩串糖葫蘆的糖衣快要化掉了。
他終於忍不住,在四周尋了個賣涼糕的小販。
「我說小哥,你先前在這裡有沒有看到一位穿白衣服的公子,長得挺高,模樣挺清俊。」
小販打量他一眼,奇怪道:「看到了,公子找他?」
「是,他是我……朋友。」謝遙笑了一下,「我們二人結伴□□,第一次來到此地,方才走散了。」
「那位公子是外地客?」小販驚訝了一下,然後同情道,「方才必然是嚇到他了。」
「啊?什麼意思?」
「最近我們這的富戶,錢老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