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方圓讓服務員拿了兩罐青啤,撕開一罐遞給我,自己也喝了一罐,刻意轉移話題似的問我:“最近和那個平面模特怎麼樣了?我覺得她好像對你蠻有意思的。”
“別扯了,我和她充其量也就是對方空虛時期的玩具而已。”
“性玩具?”
“你怎麼理解都成。”我無所謂的說道,又拿起面前的啤酒,往自己嘴裡猛灌了一口。
方圓隨我喝了一口,又追問道:“你實話和哥們兒說,自簡薇離開的這些年,大千世界就沒有一個讓你心動的姑娘嗎?”
“沒有。”我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方圓搖頭說道:“怎麼看你也不像一個痴情種,其實這些年是你自己的心不定,你把心沉下來,好好想想,是不是一直有讓你心動的姑娘埋伏在你身邊,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我心不定?”我疑惑的反問方圓。
方圓認真的點了點頭,又做了個引導的手勢對我說道:“你喝口酒好好想想,就現在,肯定有收穫。”
我半信半疑,但還是遵照方圓所說,喝了一口酒,繼而發散自己的思維,將這些年自己身邊的姑娘一一從心底拿出來體味,半晌也真沒發覺對誰動過心,我更願意把和她們在一起的記憶定格在一夜**上。
猶記得每個一夜**後的早晨,陽光落在被兩人身軀托起的被子上,並不會給我踏實的感覺,我往往想穿上褲子落荒而逃,似乎黎明的陽光照出的只是物質的窮乏,哪裡還記得夜晚的心動和**。
如果某個女人在某個早晨,和我坐在同一張床上以房子為基礎進行談婚論嫁,我一定會崩潰,再以這種崩潰為前提,我早記不得心動是什麼感覺了。
“有嗎?”方圓端起啤酒和我碰了一個,頗為關切的再次問道。
我只是搖了搖頭,端起啤酒喝了一口,卻懶得再說一句話,心中更不願意再想起任何女人。
可是人的思維卻很奇怪,當我不願意去想的時候,忽然我的女房東那張美的不真實的面容“嗖”的一下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像個機器似的瞪著方圓身後的那盆盆景傻看著,念頭卻海嘯似的翻湧了起來——難道米彩就是方圓口中那個讓我心動的女人?
我趕忙否定,這簡直是個荒唐的想法,我和米彩不過區區相處幾天,就算她美的嫦娥下凡,我也犯不著對她心動,因為對女人的幻想和衝動,早死在了刻薄的歲月中。
方圓還在翹首以盼的等待我的答案,我卻不想再和他糾結心動這個對我而言毫無意義的詞彙,索性繼續玩起了沉默。
……
兩人喝完了一罐啤酒,繼續吃飯,窗外的天色也在不察覺中黯淡了下來,路兩邊的街燈以一樣的姿態,渲染著夜幕下的這座城市。
我和方圓一人點上一支菸,消遣著吃完飯後的無所事事,兩人繼續閒聊了起來,聊著聊著,方圓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調侃著問道:“昭陽,今天這情況有點不對勁啊,這天都黑透了,你怎麼還坐的住,你不是得去找快活嗎?”
“哪兒也不去,待會兒回家睡覺。”
方圓似乎被我震驚到了,驚歎道:“是誰謀殺了你的夜晚?”
我被方圓給問住了,我醉生夢死的夜晚的確被一個剛剛出現在我生活中的女人給謀殺了。
我並不急於回答方圓的問題,卻迫切的想讓他幫我分析一個困擾我許多天的疑問,我始終弄不清楚,開著豪車的米彩為什麼會住進那個破舊的屋子裡,我可不願意相信,這是上天刻意為我們製造的緣分,說緣分也牽強,因為前些天我扔了她的被子,她隨後把我扔到荒郊野外,這個世界好似並沒有這種折磨來折磨去的緣分。
半晌我對方圓說道:“告訴你一件特新鮮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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