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頁(第1/2 頁)
雖然對圈子裡的炒作啊劈腿啊這些事情司空見慣,但我還是感嘆了一下成年人的危險,順便心疼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自己――母胎單身(畫重點)的我自己。
我記得我們在孤島上的時候,他們兩個是最默契的,看來確實認識了很長時間,於是我低著頭面癱著臉聽歌,一邊在腦子裡腦補各種亂七八糟的狗血故事。
沈憐是一個很有魅力的青年,不管是日常求生還是節目組安排的奪寶遊戲,武力值夠用,思維靈活邏輯嚴密,相貌好,又自帶我這種中二少年最嚮往的氣質,不管是憂鬱還是神秘還是黑暗都能往身上安――可惜被張婉孃的唯粉噴成了一無是處的鳳凰男。
但有時候我會莫名其妙地覺得,這個男人像瓷器,極其名貴易碎的那種。但把他擺在高高的架子上,又害怕他蒙塵了。你抱在懷裡惶恐,束之高閣也惶恐。
很玄妙的氣質,鏡頭不太好傳達,因為導演沒有必要去特寫他那雙眼睛。
(特此補充,我不是基佬謝謝)
一切就這樣平淡無聊的過去了,雖然出現了喪屍,但那也是無聊透頂的――直到後來我才感到後怕,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有時候我在想,為什麼去鬼屋的那天我不生個病請個假耍個大牌呢?
我要是耍個大牌,我就不用去錄節目,我要是不去錄節目,我就不用經歷一堆亂七八糟的破「奇遇」了,我要是不經歷破奇遇,我也不用在這裡懷疑人生。
「多年以後,在面對鬼屋裡一堆超級靈異的事件時,劉年年準會想起,當年他遇到的算命的摸著他的頭的事……」我寫下這行字,想了想,大筆一揮,又題了「劉年孤獨」這個逼格無比之高的題目。(中二總會和偽文藝並行,並且不以馬爾克斯的意志為轉移,我想)
好吧,先放棄文藝,繼續說事情。
我吹著泡泡糖走在鬼屋裡,烏漆嘛黑中有微弱的光,會有血糊糊的手拉我的衣角。
我就轉頭告訴他:「你知道這件衣服多貴嗎就碰……」
然後那隻手就像被開水燙到一樣急急忙忙縮回去。
我就繼續吹一個勝利的泡泡。
我們仍未知道,那些年我們碰到的劉年年的衣服的價格
我知道我的團隊會買一個熱搜,也知道他們會起一個這樣的熱搜名字,我愛他們,他們知道本間芽衣子是我老婆。
言歸正傳,這件衣服淘寶爆款,五十八塊包郵。
我穿過走廊,走向另一個岔道,就碰到了沈憐。出於友好,我象徵性地問他要不要一起走。
他說他身邊是高危區。
「幸運e的高危區嗎?」我想,這並不妨礙我和他一起走。
哪怕他說無數個來自南極的笑話,也不妨礙我腦內發呆順便禮節性地表示很好笑。
直到有個飄飄悠悠的半透明不明物種來追我們時,我才知道了什麼叫高危區。
我……我才知道了這世界不科學!滿心的羊駝都不能抵擋我的悲憤!
我們生死時速地跑,期間沈憐拿出了一把槍試圖反擊,又帥又酷。
他為什麼有槍?世界都不科學了還管這個幹什麼……心塞且驚恐。
他一個急剎車,我就看到張婉娘拿著一把刀在那裡剝皮,ex?
受害者好眼熟……是和我們一起參加節目的女明星?
「臥槽。」我聽到我自己說。
說完我就覺得不妙,我閉了嘴,放輕呼吸,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們也沒理我,自顧自說起了玄而又玄的話。
資訊量很大,我努力提取著聽起來有用的資訊,還是不寒而慄。
「每個女人都會覺得自己的衣櫃裡少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