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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卷子交給監考老師,正欲出門卻被叫住:「同學!」
「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你沒填考號。」
「考號?」
「哎呀,都高二了怎麼還當自己剛上學吶,考號和學號是一樣的。」
「謝謝老師。」
沈憐在考號欄填了個「05」,出了考場。
「哎!」
「您還有什麼事嗎?」
「最近走路回家小心點!」
「謝謝老師。」
沈憐露出了一個笑。
電話鈴響起。
「餵?沈憐嗎?」
「醫生?怎麼了?」
「第三具屍體被發現了。」
沈憐笑不出來了。
「就是那天在文藝演出上跳芭蕾的女孩子,腳被砍掉了,綁上了鐵塊,被放在棺材裡。」
「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學生會主席,先一步得到的訊息。」
「那姑娘也是高二嗎?」
「對。」
「還有什麼訊息嗎?」
「沒有了。」
「哦,醫生再見。」沈憐掛了電話。
莫名煩躁。
又是那個地下室。
陰影裡的人問:「親愛的同學,你喜歡梵谷嗎?」
被綁在椅子上的人流著淚,說不出話來。
「梵谷的耳朵啊,你知道嗎……讓你變得和梵谷一樣好不好?」
被提問者拼命地流著淚,崩潰地搖著頭。
「要乖啊,羊圈裡的羊就要乖乖的。」
「382,27,117,86,5……」
「第五個……五……」
沈憐又對著鏡子說話。
「腳印,頭,禮堂,舞臺,腳,鐵塊,棺材……你能把這些串聯在一起嗎?」
鏡子裡的他笑著不說話。
沈憐繼續碎碎念:「那天鏡子裡的那個人是誰啊,為什麼我和醫生都覺得自己見過他呢?」
「為什麼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第三個玩家是誰呢?」
「兇手會是第三個玩家嗎?」
「醫生是否說謊了?」
「會不會是醫生賊喊捉賊?」
沈憐看著鏡子,又道:「不會是我病情加重,你是我出現的幻覺吧?」
「……嗯……不對,我拍了照片,醫生也能看到……」
沈憐又開始胡思亂想。
「當一切結束,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穿著拘束衣,躺在精神病院裡。」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作為一個妄想症加表演型人格障礙幻想出來的,包括抑鬱症。」
「你說好笑不好笑?」
鏡子裡的他果然在笑。
真好,這次沒人覺得冷。
一塊毛巾從身後捂住了他的嘴。
有點詭異的甜,有點詭異的香。
失去意識前沈憐的腦子裡劃過無數個有點詭異的念頭。
「這都能進來,兇手這是開掛了嗎?這個世界的bug槽點太多……」
「乙醚?蠢貨……」
「我要這破鏡子有何用……」
快窒息了。
與此同時,鄭清抱著十九世紀英國著名女詩人艾米莉狄金森的詩集,給沈憐打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作者有話要說:
嗯,關於乙醚,我想說不談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 ,乙醚最危險的一點是沸點太低容易爆炸,好像不能和酸混一起(記不太清了),至於迷暈人就很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