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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來小墨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只要轉醒就沒什麼大礙了,所以說,醒了又暈?這絕對不可能。
雖然認定不可能,可輕狂也相信杜離不可能撒謊,當下低下頭,疑惑地看向躺在柔軟虎皮上的小墨。
當發現此時的小墨,雖然雙眸緊閉,但他的眼睫毛卻是隱隱有些顫動,輕狂登時明白過來,原來小墨根本就沒暈,而是醒來後裝暈。
看來,他是擔心自己等人是壞人,怕自己等人會像挖走他心源的人那樣殘忍的對待他,所以他才會害怕之下裝暈的吧!輕狂心中猜想著。
隨即,她笑了笑,說:“莫小墨,我知道你並沒有暈,而是在裝暈,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絕不是壞人,更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所以你沒必要再繼續裝暈下去了。”
果然,聽到輕狂的話,躺在虎皮上一直裝暈的莫小墨,突然睜開了他圓溜溜,黑漆漆地大眼,他慢慢的站起身來,小臉滿是緊張,警惕地看著輕狂:“你,你說的是真的?你們真的不是壞人?”
“呵呵,當然不是!”輕狂盯著他的小臉:“你可以摸摸你的心口,若我們是壞人,我們怎麼可能會幫你治傷呢?”
聞言,莫小墨立馬扯開衣服看向自己的心口,當發現自己心口的傷居然奇異地不見後,他有些呆了:“我,我明明記得那個壞蛋割開了我心口的皮肉,然後我就人事不知了,可是現在我胸口的傷怎麼不見了?把我的心源給挖了出來,怎麼這會我心口的傷突然不見了?難道,難道這只是我的一個夢而已?”
咦?閣主和莫小墨明明是親姐弟,可他們兩人此時面對面的站在一起,莫小墨怎麼沒認出她來?杜離,水老等人看著輕狂與莫小墨對話,不由心中疑惑。
“你並沒有做夢,你記憶中的一切全是真的,只是我們找到你後,設法將你的傷勢治癒了,而且我們還用了百花無痕液幫你將心口的傷疤隱形掉了。”輕狂輕描淡寫地說。既然小墨在被人割開心口後便暈了,那便說明對於心源被挖一事,他毫無任何印象,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將此事告訴小墨,免得小墨小小年紀,心裡便留下了巨大的陰影,每每想起此事,便心懼不已。
“你,你說你們不但救了我,幫我治好了傷,還把我的傷疤給隱形了?”莫小墨有些不可思議地說:“你,你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呵呵,因為你長得惹人愛啊!”輕狂笑眯眯地說了句,隨即她走到莫小墨的身邊,輕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摟著他在虎皮上坐下,聲音突然冷了幾分:“小墨,你可知道當初劃開你心口的人是誰?”
聽聞此言,莫小墨的神色突然間無比哀傷,他水靈的大眼湧上了無數的淚水:“是,是我的父親。”
“什麼?”輕狂震驚,而站在不遠處的水老,杜離,白骨,以及剛剛進入山洞的邪煜祺,臉上的震驚比輕狂跟甚萬倍。
“那天,七姐姐出關後,氣息並未增強,所以族人便冤枉她貪生怕死,辜負族人的期望,想要把她趕出族中,後來七姐姐憤怒之下揚言要脫離家族,只是她離開家族時,才告訴大家,她活著走出密室並非貪生怕死不敢淬鍊心臟,而是淬鍊心臟失敗了,但她卻沒死,只是僅僅失去了一身實力而已,知道了這一點後,大家不但沒有理解她,跟她道歉,挽留她,反而任由她離族,而我跟五姐姐懇求父親把七姐姐留下,可父親卻……他卻要五姐姐傳令給族人說七姐姐是由於貪生怕死不敢淬鍊心臟,才會激怒族人,致使族人一怒之下將她的一身實力給廢去了,而後將她逐出家族。”
“當時,我跟五姐姐不斷懇求父親不要這樣對待七姐姐,可父親卻心意已定,見父親始終不肯改變主意,我又見天色已晚,七姐姐一個人傷心地離開,身上又沒銀子一定會捱餓,受凍,要是不小心生病了那可怎麼辦?所以我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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