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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地。

一面是師恩深重，師門榮辱，另一面是朝思暮想的愛人。

卓一航有太多的無奈，江湖道義、師門規矩、世俗的種種就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牢牢束縛住，換了任何一個人，恐怕也不會有更好的選擇。

練霓裳白髮換青絲，但是卓一航同樣也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而且這種折磨還將伴隨著他一生。

對練姐姐“負情”，對師門“辜恩”的卓一航只能枯坐孤峰上，苦守著優曇仙花。

卓一航，卓一航，終究一葦終難航……

陳啟眼睛一亮，這個風軒逸總算解析出一個相對公正的卓一航。

是的。

卓一航和練霓裳的悲劇就在於他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兩人走到一起，只能彼此痛苦。這也是大結局中為什麼卓一航、練霓裳近在咫尺，卻再也不能相見。

——《曾經有一個人為愛白了頭》

這是一個名叫“雨雪霏霏”的書友寫的。

陳啟剛準備看帖子，就聽到電話響起。

“陳老弟，你來了沒有？”電話中，呂文心說道。

陳啟一愣，說道：“我去哪裡？”

“你該不會忘了，今天你有一個採訪。”

“哦，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呂文心不說，陳啟還差點忘了，他連忙關掉電腦，換件衣服，匆匆趕出去。

……

陳啟來到武界出版社，就有人引著他去安排好的採訪室，《文娛早報》的記者已經在等著了。

陳啟走進採訪室，不過採訪室中不是他想象中的美女記者，而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穿著有些隨意的青年。

“墨子亦。”

看到陳啟進來，青年記者站了起來，眼睛不停地打量陳啟。

“陳啟。”陳啟說道。

兩人簡單握手。

墨子亦說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輕。”

雖然墨子亦早就聽說天啟很年輕，但是感覺至少也差不多二十七八歲，沒有想到這麼年輕。

“看到你，我也挺意外的，和想象中的也不一樣。”陳啟說道。

“是嗎？是不是沒有想到我這麼年輕有為？”墨子亦說道。

“不是。”

陳啟搖搖頭，說道：“我想象中最起碼也要來一個美女記者採訪我啊。”

“咳，咳。”

墨子亦乾咳了兩聲，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後，便臉色如常地說道：“我的能力豈是那些花瓶能比擬的。好了，現在採訪正式開始。”

“第一個問題，你有女朋友嗎？”

墨子亦一本正經地問道。

“這是個人隱私，也需要回答嗎？”

“個人建議你回答。現在是全民娛樂的社會，相信我，你的讀者肯定會對這個感興趣的。”

陳啟只好攤攤手，說道：“暫時沒有。”

“請問天啟是什麼時候開始嘗試第一次寫作？是不是因為小時候就有寫作天分？”

陳啟搖搖頭，說道：“《白髮魔女傳》是我的第一部小說，之前我也沒有寫過任何小說。至於寫作天分，我也不認為自己有。我上學的時候，成績不錯，但是作文方面一直很一般。”

“那天啟是如何寫出《白髮魔女傳》這樣的新式武俠？能分享一下創作經驗嗎？”

“無非是多看多想。”

陳啟說道：“看的多了，想的多了，很多東西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我看過很多武俠，但是我越看越感覺，那不是我心中的武俠，所以就有了《白髮魔女傳》這部小說。”

“好的。天啟所講的，的確讓人受益匪淺。現在我想替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