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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童學院族老來了,在門口等著,”柳如稟報。
寧澤起身,整理衣冠,前去迎接……這位族老滿頭銀髮,銀髯垂襟,歲數不小,卻精神矍鑠。
“不知老師駕到,有失遠迎,裡面請……”寧澤迎了上去。
“不敢當……”老人謙虛還禮道。
“夫子當得,小子也曾在童學啟蒙,”寧澤言道。
老夫子隨著寧澤過庭院,入中堂,分賓主落座。
老夫子一進中堂,被牆上的“禮”字震住了,再看下面的打神鞭,兩者意境竟然交匯在了一起。
“莫非此鞭是禮器?”老夫子神情激動地問道。
寧澤點頭回道:“澤,按禮法祭煉,當為禮器。”
老夫子聽了,起身對著打神鞭一禮,禮器重在思想,重在禮學,禮器只有禮法大家才有資格祭煉。
“老夫叫寧仲儒,現恭為童學主管族老,想邀請七公子為童學夫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老夫子鄭重邀請。
寧澤覺得很奇怪,大家職務不都是家族分配的嗎?為什麼邀請自己?
寧老夫子看出了寧澤的疑惑,笑著對他解釋:“其一,你是功績圓滿者,你不欠家族任何資源,甚至家族得益更多,家族分配,你有權駁回;其二,你是榮耀令主,代表家族榮耀;其三,你是書法大家,禮學修養也不俗。因此家族遲遲未能決斷。老朽認為公子入童學,教授書法,為文道夫子,當不會辱沒公子,因此老朽冒昧邀請。”
寧澤聽了,明白過來,他向老夫瞭解了作為文道夫子的職責,便答應了下來。
老夫子滿心喜悅地離開了澤軒。
……
寧澤身穿禮服,手持打神鞭,騎白鹿向童學院而去,白鹿神速,不到一刻鐘就到了。
寧澤對童學院很熟悉,小寧澤在此開蒙,讀過了六年童學。
他直接邁步進了大門,告訴門衛自己是來的新夫子,門衛引領寧澤前往院長室。
寧仲儒老夫子見到,非常熱情,親自帶他參觀夫子休息室,還引見了書法教學的三位老夫子,老夫子們見到寧澤,非常激動,寧澤可是書名風骨在外。
……
時間到了,寧澤將打神鞭往袖裡一縮,出了休息室……
他邁步進入習字室,臺下已經坐滿了學子,三十多個小蘿蔔頭,一個個好奇地盯著寧澤這個新夫子,後面竟然有十多位老夫子端坐,寧仲儒及三位書法老夫子也來了。
寧澤來到自己的案几前跪坐,將打神鞭放在一邊,雙手歸攏向下面學子及夫子行禮,夫子們趕緊起身回禮。
而小童們卻嘻嘻哈哈,不知新來的夫子是何意?
寧澤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拿起打神鞭,“咚……”地面的磚碎了一塊。
小學童們靜了下來。
寧澤開口道:“我叫寧澤,是你們書法新夫子,你們可以叫我夫子或澤夫子,在開始授課之前,我要定下禮,我課堂的禮,剛才我行禮為祝福禮,是希望你們學有所成,是夫子之禮,是長者之禮,你們不還敬師之禮,竟然喧譁大笑,是為無禮,無禮者匪也,我未教你們,未教而罰之,失禮,現在我教你們如何行禮,照著我做。”
他起身站立,雙膝並齊,雙手並參合攏,雙臂伸直,頭向下低,躬身作揖,禮成。
“你們做一遍……”
三十多童學跟著做了一遍,雖然參差不齊,但也算認真,寧澤點了點頭。
“每次開講前,我會先行禮,你們後禮,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孩童剛才被寧澤震住了,此時倒覺得挺有意思。
“我授課時,你們必須遵禮:一、不許高聲喧譁,”打神鞭在剛才碎掉的磚上敲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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