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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帝都之行（三）

看著穆白崇拜到不行的表情，穆玄突然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前生他在修真時便對雙修之事略有耳聞，不過那時他一心向道，並未深究，加之門派心法清心寡慾，在沒有心上人的情況下，直到被師弟暗算，他竟然都是沒有過反應的。

卻是後來在人間遊歷的幾年，功力盡失，加之俗世間齷齪事繁多，讓他這張白紙瞬間潑了墨，連留汙點的餘地都沒給，又白變黑，全無過度。那時他有了第一次夢遺和掌心發洩，卻在俗世間看到一些事情後，只覺得此時髒汙無比。後來進入魔宗，有些魔修修煉更是毫不忌諱，也有向他自薦爐鼎的，穆玄通通都不會去看。

實際上在穆玄心中，爐鼎這等事實在是一種很齷齪的事情。儘管他對穆白存有期待，但看著這樣的穆白，他卻有種要汙染對方的感覺。

不過現在算不得汙染，否則穆白一直以為自己生病就糟了。

穆玄忽覺有些尷尬，輕咳兩聲後，在房內翻翻挑挑，終於找到了初中時發的課本‐‐生理衛生課。

當時拿到這個課本時，穆玄曾翻看過，頓時覺得這個世界果然開放無比，能將男女發育這等私隱之事光明正大地拓印在書本上，供青少年傳看。生理衛生課在學校是個擺設，沒安排老師，課表上每週一節的課被數理化英語老師瓜分了。女生拿到書大都只是隨便看看就丟在家中，男生卻是會扎堆在一起，像看小黃書一樣研究討論。

雖然對女子來說有些尷尬，不過確實或多或少地解決了許多男女生的困擾，現在的男孩子啟蒙也完全不比需要通房丫鬟了，更加的尊重女性，也更加人性化。穆玄思前想後，覺得還是讓穆白從科學的角度來瞭解這個問題比較好，他將書本反倒男孩子青春期發育那裡，交給穆白，讓他自己看。

在這兩年穆玄耐心的教導下，穆白常用字都認識了，不常用的也會使用字典去查。他乖乖地接過書，一點點看著書中的內容，一開始他表情是迷惘的，迷惘了很久，穆白那發僵的腦袋才隱約察覺到書中所說的內容，不由得長大了嘴巴，還時不時掀開褲子看一眼，又看一眼。

那短短四五頁的內容被穆白看了很久，他一個字一個字地研究，時而迷茫時而恍然大悟，最後這些表情都化為皺眉。

&ldo;看得差不多了？&rdo;穆玄揉了揉他的頭問道，&ldo;有沒有不懂的地方？&rdo;

穆白摸了摸自己的喉結，又去摸穆玄的，認真地說：&ldo;穆哥、以前、沒有。&rdo;

穆玄微訝，他與穆白相遇時才十四歲，第二性徵還沒有完全發育，自然是沒有喉結的。只是沒想到那時看起來傻呆呆的穆白，對於這些小事居然記得十分清楚，見他如此關注自己，穆玄心裡也是有些開心的。

&ldo;嗯，以前沒有，現在我十六歲了，和書上寫的一樣，變聲，長出喉結，你看，身高也躥了二十多厘米。&rdo;最後一點穆玄最滿意。

穆白呆呆地想了想，隨後認真點頭：&ldo;嗯，高了、很多。&rdo;

&ldo;這個，不懂。&rdo;穆白將書中的一句話劃下來，穆玄湊過去一看，是寫關於男子第一次夢遺的內容。

穆玄耳朵有些發紅，但還是保持著一家之主的聰慧和睿智，十分穩重地回答：&ldo;男孩子成長過程中都有的，小白可能不記得了，你應該也是有的。&rdo;

&ldo;沒有。&rdo;穆白認真搖頭道，&ldo;記得、清楚，沒有。&rdo;

穆玄一愣，忽然忍不住問道：&ldo;想到我的時候也沒有嗎？凌晨或者半夜突然驚醒，內褲很濕，起床偷偷起內褲的情況沒有嗎？&rdo;

&ldo;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