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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哥一定不會讓母親白白受傷害的,”扎哈臺安撫她,而此時大夫正在給夫人看病。
此時伯顏站在脫脫臺吉的身後,看著跪在眾人面前的母親,而烏洛蘭此時則捂著半邊臉,眼眸微垂著只敢看著地下。
“好了,都安靜,你們母親此時還病著呢,”脫脫臺吉此時也不好太過偏向烏洛蘭母女,只得這般適當地拉著偏架。
而扎哈臺等人都還沉默無言,但是塔娜則是轉身看著對面站著的烏洛蘭和跪在地上的人,厲聲道:“來人,給我將這兩人都拖出去,我不想在大帳中看見她們。”
“塔娜,”脫脫臺吉又叫了一聲,但是語氣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嚴厲,塔娜是他的嫡女,也是臺吉夫人生的唯一姑娘,比上頭的幾個哥哥都要小上好幾歲,所以就連脫脫臺吉都對她寵愛有加。
所以此時她即便發出這樣的命令,脫脫臺吉也只是不贊同地看了一眼。可塔娜自小就被嬌慣著長大,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因為她見沒人動手,竟是一下子跨過去,便拉住烏洛蘭的手臂,將她拉扯著就出了帳篷。
此時脫脫臺吉因夫人還躺在床榻上,並沒有阻止女兒的動作。之前臺吉夫人讓烏洛蘭的母親穆氏過來伺候,誰知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夫人突然面色發青,隨即便昏迷了過去。
部落中的大夫被喚來給夫人診治,結果一瞧見這模樣,便說是中毒了。
所以此時脫脫臺吉也不敢有多說,韃靼女子嫁人也是要帶上嫁妝的,而脫脫的夫人忽都氏當年嫁給他的時候,來了三千頭牛羊,而她的父親更是大都的貴族,因為就算脫脫最喜歡的穆氏,但是他最倚重的兒子依舊是忽都氏所生的扎哈臺。
此時謝清溪正在帳篷內用膳,而她叫了一聲外面的侍女,侍女進來之後一副憂心忡忡地模樣。謝清溪輕笑了一聲,問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熱鬧?”
這個侍女本是烏洛蘭母親的貼身侍女,被烏洛蘭調撥過來給伺候謝清溪,此時她顯然是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會臉上露出如此擔憂之色的。
誰知這個侍女還安慰謝清溪:“不過是有些吵嚷而已,王妃娘娘並不用害怕,不會有人來打擾您的休息。”
謝清溪輕笑地看了她一眼,只是用勺子攪動了一下碗中的奶茶,這味道可真夠羶的。
“沒事就好,”謝清溪點頭。
她突然端起茶碗,問道:“你要喝嗎?”
謝清溪來了這幾日,就連對烏洛蘭都沒有好臉色,所以此時她這麼問侍女的時候,侍女也是訝異了一下。
就在侍女想要開口拒絕的時候,突然謝清溪抬了一下手,是一方繡著鴛鴦戲水圖案的帕子,顏色是……
謝清溪看著倒在地上的侍女,看了眼手中的帕子,這是謝清湛給她的,沒想到居然這麼好用。她立即便上前開始怕侍女的衣裳,三下兩除二地便將這個侍女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看著穿著單薄的侍女,她還很好心地將人拖上床了,只是這姑娘看著挺矮的,怎麼這麼敦實。
待謝清溪換好了衣裳之後,還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梳個個辮子。反正這幫人此時都聚集在夫人的大帳之中呢,待到了約定的時間她再出去便是。
等帳子被掀開的時候,謝清溪抬頭就看見謝清湛大大方方地進來。她有些吃驚地看著,而謝清湛也很是無語地搖頭:“這幫韃靼人壓根就沒防護。”
大概是覺得陸庭舟他們根本不會這麼快找到這裡,而他們所居住的又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就算謝清溪逃跑了,只要不是騎馬,就很快都能被抓住。所以他們壓根就沒怎麼看守謝清溪,就是以為漢人的女人都膽子很小,也不會騎馬。
“沒想到你居然還真能說動那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