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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辰不由得好奇起來,“還有這樣一個人”
“崔家的主母祁氏,上皇可還記得”
“祁雄的嫡長女”杜恪辰微怔,“我竟忘了她的存在”
“只是我不知道她手中有什麼樣的籌碼,能讓蔣松、柳家還有馮琰不惜帶著大軍叛離,而可以肯定的是,慕容擎和匈奴人必也被她所收買。可惜陳少嚴已經死了,否則還能從他口中撬出不少的訊息來。”錢若水嘆氣,“不過這樣也好,等回京之後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免留後患。”
杜恪辰沉默了許久,“回京之後,我來處理此事吧。”
錢若水笑了,“這本該由你來處置。”
馮琰和慕容擎被壓回京城,等朝議過後再行定罪。歷時一年半的幽州之變終於告一段落,杜恪辰與錢若水攜手登車,向京城進發。
一個月後,杜恪辰與錢若水終於抵達距京城不遠的揚州城。
之所以沒有直入京城,是因為聽說京城已經宵禁,今夜若是趕路,明日也很難入城,還不如休整一日,再慢慢入城。而實際上,京城已有多日封鎖城門,只准出不準入,百姓人心惶惶,四處逃散。
“看來,他們真的動手了”杜恪辰一直不相信蔣松或是祁氏有這個能力。
錢若水大笑,“正愁他們不動手,不動手就不能置他們於死地,以後還是會興風作浪,最好是一次性全部解決,斬草除根。”
杜恪辰深鎖眉頭,“又是一場浩劫。我登基以來,屢次發生變故”
“這不能怪你,怪只怪你那個爹。”錢若水說:“還有你的孃親,他們都不是真的疼你。先帝最疼的人是皇長子,可卻讓你和廢帝相爭一世,以後自己都有機會。你娘愛的是自己,把你當成邀寵的工具,當她覺得你不能為她帶來榮耀,就果斷地捨棄你。你靠自己的本領坐上那個皇位,卻有這麼多的人想要推翻你。說明什麼說明你是一個令人害怕的存在,你手握重兵,沒有人敢輕舉妄動,卻又不甘心,總想找機會把你拉下來。”
“你這是誇我的意思嗎”
“我告訴你,玄武,這位置你可要坐穩了,我還想當一輩子太后呢”
杜恪辰失笑,寵溺地看著她,“這件事不是應該問平安嗎”
錢若水放聲大笑,“不過我們到了揚州城,那些和慕容擎、馮琰勾結的人,應該很快就到了,到時候能不能衝出去,才能決定你我能不能繼續號令天下。”
她的話不假,這一路南下,他們打的是鮮卑慕容的旗,連士兵的鎧甲也沒有半點大魏將士的痕跡,就連杜恪辰和錢若水坐的馬車,也是把收繳來的戰車修一修,至於那兩個囚犯簡直是敬若上賓,他們所乘的囚車卻是錢若水的鑾駕,寬敞而又華麗,他二人坐在裡面,手腳被縛,看似尊貴,其實卻被小九下了藥,眼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擺擺樣子,讓人覺得他們是勝利者。
這是杜恪辰的主意,既然錢若水已經往蔣松那邊遞了書信,說明鮮卑人大獲全勝,那麼京城的人沒了後顧之憂,必然會傾巢而出。
“你想過沒有,萬一他們不中計怎麼辦”錢若水說道:“我是傳書說上皇、太后已除,這樣一來他們更是覺得可以剷除平安,奪得主動權,又何必大老遠地跑來揚州。”
“他們一定會來。”杜恪辰露出肅殺的笑意,“你傳書過去,告訴他們”
錢若水看到杜恪辰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頓時明白過來,“這確實足以讓他們兼程而來。”
杜恪辰已經能拄著柺杖站起來,施姜葳在錢若水一再地威脅之下,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心道以後再也不能得罪這帝后二人,都不是好相與的人,錢若水中蠱懷孕時,杜恪辰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可那還是情有可原的,畢竟蠱毒是他製出來的,雖不知道用於何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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