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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準備專寵她一人?”
杜恪辰臉色黑了下來,“本王剛剛在馬車上被她調戲,不得不承認本王不舉,才逃過此劫。”
管易噗嗤大笑,對他豎起大拇指,“王爺勇於面對自己的缺陷,小生敬佩之至。”
“得了吧你!”杜恪辰輕嗤,轉移話題:“京裡有什麼訊息?”
管易說:“欽天監預測,今冬西北將是一個寒冬,應早做準備,否則會有更多的將士受凍捱餓。”
“府庫還剩多少銀兩?”杜恪辰很鬱悶,可他身邊危機四伏,又要兼顧鎮西軍四十萬將士的溫飽,委實有些力不從心。
“只怕支撐不過這個冬天。”
“增加軍費的摺子送上去了沒有?”
“入秋時就送京裡了。”
杜恪辰面色凝重起來,“看來本王也只能另想辦法了。”
管易卻舊事重提,“錢若水的嫁妝……”
“不能碰!”杜恪辰態度強硬,“要是讓將士們知道,他們身上的棉服是用錢忠英的錢買的,還會有人穿嗎?”
“穿啊,為何不穿?這是錢忠英應該做的,只有你看不開罷了。”管易直擊要害,“我知道,你是怕錢若水要是知道你動了她的嫁妝,會有其他的心思。”
“何止是心思!”杜恪辰一想到夏辭西給她買的一車車東西,至今還有酒坊每個月定期給錢若水送錢,記的是夏辭西的帳。他的側妃,他的女人,他堂堂大魏厲王卻要靠一介商賈幫他養著,這不是奇恥大辱是什麼。若是他再把嫁妝變賣,就會有無數個夏辭西對著他的女人獻殷勤。
但這些話,他不能對管易說。
他從袖中掏出一把精緻的匕首,“這是錢若水隨身的匕首,隨時都能取本王的頂上人頭。”
“錢忠英到底是怎麼教女兒的?”管易也是納悶了。世家對女子的教育,無非是德才兼備,且教習管家的技能,從沒聽說還有練武的,“不過,飛燕兒也習得一身好武藝。”
“她不同,她出身將門,不會武豈不是笑話。”
“本王必須更加地小心,哪天在睡夢中被一刀斃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現下,還不是惹怒她的時候。”
管易眯了眯眼,像是隻得道的狐狸,“老杜,別陷進來不知道怎麼出來。”
杜恪辰抬眸,與他深深凝視,罵道:“老子連個心愛的姑娘都沒有,這也活得太憋屈了。”
不是不想愛,而是不能愛。
在這看似平靜的厲王府,有太多不知名的危險,只要一個不慎,四十萬鎮西軍就是他的陪葬。
錢若水回到東院找不到銀翹,問了**才知道她被蕭雲卿罰了。
“怎麼辦?”夏菊問。
錢若水搖搖頭,“誰也不能去,她要怎麼罰,就讓她罰去,誰都不許去頂撞王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要正這個寵妃之名,將來與蕭雲卿的衝突不會少,不急於這一時。
“夏菊,你去橫刀閣伺候,順便提一下我心情不好,銀翹因他帶我出府一事被罰,你也提一下。”錢若水澆滅屋中的薰香,“看王爺如何應對。”
夏菊領命剛走,閔雅蘭後腳就跟了進來。
“姐姐,你怎麼才回來。”閔雅蘭眼含急切,“我等了許久,可急死我了。”
錢若水落座,佯裝不知,問她:“發生何事了?”
“王妃責了你院裡的銀翹。”
“竟有此事!”錢若水拍案。
閔雅蘭壓抑心中竊喜,說:“你現下受寵,王妃便把氣撒在你的侍婢身上,真是讓人看不過去。”
錢若水卻道:“妹妹在說什麼?王妃罰了銀翹,必是銀翹有失,妹妹怎麼能如此看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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