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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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地上，一大塊漢白玉石階上孤零零的立著一個修長的灰衣人影，……他微仰著頭，如一個寂寞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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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擅入禁地偷窺吾王聖像者，皆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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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間驟然的刺痛，宛如有人將利箭用力的插入額頭似的……半空中，黑龍忽然止住了咆哮，緩緩降落下來……直到最後化作一個身著戰甲的黑衣武士，並朝我單腿跪下行禮……眼神尊敬而驚喜……

……

一個個零碎的片段飛快的從以及裡掠過，而後又一點點的拼湊起來……呈現出一個模糊的輪廓。

滿腦子都亂糟糟的，我閉了閉眼，瞬間好象明白了什麼，又好象什麼都不明白……或許，是我內心根本就不願意去認真探究吧……

有時候，事情後面的真相併非都如人們想象的那樣美好，而很可能可怕殘酷得使得你情願什麼都不知道過……

我怔怔地坐在地上，不知道為什麼，四肢忽然那麼沉重疲憊。

不遠處，彷彿有人發現了這邊異樣的氣氛，開始好奇的張望過來。

“玄無極，你好大的膽子！”龍滅聲音低寒，手中的長戟‘唰’地指向面無表情的玄無極，“居然敢對吾王下此殺手！”

吾王？！

他說的是誰……是我嗎？不可能，他說的一定是別人，一定是這樣的！

我縮著身子，如此安慰自己。可另一方面卻又悲哀的知道這個安慰是多麼蒼白無力，純粹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哼——！”玄無極冷哼一聲，“那樣一心只想著去毀滅一切生靈，而以此來滿足自己那可怕****和野心的惡魔，根本就不配作冥界之王！況且，千年前，冥界就早已宣告同他斷絕了關係……這樣嗜血的魔鬼，殺之又何妨！”他語氣清淡如風，絲毫不被龍滅的殺氣所嚇。這番話雖然是對著龍滅而說的，可說話間卻冷冷的看向我，眼神鋒利如刃。

那一刻，靜靜地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我忽然覺得好冷好冷……像是身處在萬丈雪山裡，一股股的寒意透過衣衫和肌膚，逐漸一點點的滲透到骨髓中。冷得全身都僵冷如冰，動彈不得。

龍滅面色一寒，看來玄無極的這些話明顯是激怒了他。就在玄無極剛說完的同時，他身形猛然躍起，手裡的青銅長戟“呼”地一下挾著破空風聲，以俯衝的姿勢，聲勢凌厲的襲向下方的玄無極。

就在他揮出的長戟即將刺中時，玄無極猛然拔旱蔥似的直直衝天躍起，而在同時，那長戟幾乎是險險地擦著他的臉頰劃過。

一擊落空，龍滅在手裡的長戟刺空時忙硬生生的收回攻勢，身形在半空裡凌空打了個轉，原先那股似乎足以毀天滅地的強大攻擊，居然被他運用得收放自如。眼見對方沖天而躍，似乎想逃逸，他一個飛腿踢去，長戟也趁勢一個橫掃封住玄無極的上方去路。

電光火石間，兩道幾乎要與濛濛夜色融為一體的人影便已飛快的過了數十招。不時可見兩人拳來腳往，卻又在下一刻倏然分開，攻擊之聲破空而響，不絕於耳。糾結在弄月夜色裡的獵獵殺氣驚得那些棲息在附近樹木上的鳥兒撲稜著翅膀驚慌失措的四下逃散。

由於兩人的動靜有些大，不多時就已經明顯引起附近人們的注意。

“那是什麼？”

“……咦，好象是兩個人在半空裡打架！”

“啊……？真的呀，是不是在拍什麼片子，可我怎麼好象沒在附近看到什麼攝影機和劇組人員？！”

“動作蠻帥的，是武打替身吧……！”

兩兩三三的人群陸續從四周圍攏過來，仰頭看著上方正打得激烈的玄無極和龍滅。有東張西望尋找攝影機的，有瞪大量眼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