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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滅他的口。而滅掉了他的口之後他的兒子也絕對逃不掉。
反而是他跑掉之後公爵為了能夠有資本要挾他自然也不會對克勞維斯下手了。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就逃跑確實是明智無比的選擇。他是個聰明人。所以要防備著他用什麼出其不意的手段把自己而兒子弄走。
但是公爵也並不是非常在意侯爵的至少在先忙著處理阿薩這件事情上還來不及去過問。因為侯爵那些很明顯不過就是些小聰明而已。看看那敗家子那落魄的模樣雖然有看得出自己意圖的聰明頭腦但是卻把那麼好的頭腦和才華都浪費在聲色犬馬上和那些什麼狗屁藝術上什麼女色上落魄潦倒最後不得不被自己要挾住。
被什麼感情衝動糾纏那是愚蠢而那些花俏的小聰明簡直是比愚蠢還不如的無可救藥。
真正的大聰明大智慧就是要用來決斷用來放棄其他一切有妨礙的東西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自己的目標上把所有能利用的東西都利用起來最終去達到成功的顛峰。就像自己一樣。
想到這裡公爵感到彷彿有種久違了的豪情在胸中波動。他站到了窗前。
王都的燈火輝煌樓臺庭閣都可以在這裡盡收眼底。公爵伸手對這景色虛握了一下那雙佈滿了青筋傷痕磨練和努力痕跡的手是握得如此的有力如此的穩健。彷彿這所有的繁華他都可以盡握手中。當然還包括那些無數的愚蠢之輩。
王都的另一邊。重兵把守的地牢中兩個曾經是公爵最親密的人現在的心情和公爵完全是截然相反。他們不只看不到任何的繁華與生機連希望的權利都沒有。
地牢裡條件並不差甚至比普通的旅館還強上不少。這兩位即便是犯人但身份依然特殊。而且公爵也絕對沒有要虐待他們的意思。他希望他們兩人都好好地活著至少在還有用的時候。
地牢裡面並沒有守衛。這兩人隨口說出的話很有可能都是高度的機密公爵不想節外生枝連送飯食進來的都是特意去找來的聾子。
克勞維斯在魔法學院的牧師們的努力下基本上已經把命保住了。但是他的精神卻幾乎全崩潰了。他身體稍微好了點就整天跑到鋼柵欄前吼叫著要見姆拉克公爵一直吼叫到嗓子完全吼不出聲把所有送來的食物都到處亂扔。可惜關於如何對待這兩個犯人公爵是已經下了禁令的無論他如何吼叫都沒有回應。
不再喊叫之後克勞維斯就是看著自己已經完全廢掉的手又哭又笑有時候用自己的牙齒去把那隻手咬得鮮血淋漓把自己那間牢室裡所有的東西都砸得稀爛。有時候把拿自己去撞牆撞得頭破血流但是卻始終沒有自殺。有段時間裡小懿懷疑他已經完全瘋了。
終於在一次歇斯底里地瘋狂的吵鬧後克勞維斯突然安靜了下來。他只用哭腔喃喃地說了句:“原來我現在對他唯一的利用價值就是這一條命。”然後就縮到了牆角昏睡了過去。
小懿在地牢中的日子要安靜平穩得多。當然這樣的安靜平穩也只是相對於克勞維斯的情況而言。她畢竟是被自己的父親作為誘殺她心愛之人的誘餌而囚禁起來的。
無論是什麼樣的女子處於這種情況之下能夠不像克勞維斯一樣歇斯底里就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小懿卻只在一兩天的彷徨和焦躁之後就安靜了下來她每天都好好地吃著送來的食物好好地休息。而其他時間她居然開始冥想在並不寬闊的囚室裡面活動筋骨好象是一個在為即將到來的比賽而養精蓄銳的角鬥士一樣。至於旁邊的克勞維斯不管怎麼鬧她也全不理會。
“喂。你聽得到我說話麼?”突然有一天克勞維斯開口說話了。雖然是有氣無力的聲音但是確實不再是瘋瘋癲癲的吼叫而是在對別人說話。而這地牢裡並沒有第三個人。
小懿雖然微微有點驚訝但是還是淡淡地回答:“聽得到。”
兩人的牢室是斜對著的。只要不是刻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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