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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臉都削下。他的褲襠已經全溼透了偏偏仍然是那個舉手揮刀的姿勢連還剩下的半邊臉上都還是那個惡狠狠地表情。山德魯還在像教小朋友一樣對他說:“你看這切割的紋路多好刀就是要這樣拿才行哦我忘了你看不見你下次再拿刀去殺人的時候就一定要這樣拿哦對不起我又忘了你好象沒有下一次了”
那邊的幾個大漢已經開始往門口退了。山德魯很感慨地對瘦子說:“怎麼你的同伴都不理你要自己逃跑了呢。這可不行你快去把他們攔住。”那隻慘白乾枯的手毫不費力地就抓進了瘦子的身體裡。在那隻手下的好象不是面板和肌肉而只是堆爛泥而已
瘦子立刻現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自己身體裡的迅蔓延開來。準確來說這不是感覺而是失去感覺的感覺。以那隻手為中心身體裡面的所有感覺正在迅地消失。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想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連想的感覺都感覺不到了。
山德魯只是隨手一扔瘦子那百多斤的身體就直飛了出去撞在想要逃跑的那幾個人身上然後爆開出類似一個屁一樣的‘噗’的一聲。這樣的一個小小的爆炸不會有什麼殺傷力只是把瘦子體內的東西濺出來而已。
飛濺出來的並不是紅色的血肉和內臟什麼的而是像臭水溝裡淤積了一輩子的那種汙泥漿般臭不可聞的糊狀物。這個剛才還活生生的人竟然在幾眨眼間身體裡面就像腐爛了幾十年一樣。
屍體裡爆出的黑色漿糊飛到了那幾個想跑的大漢身上他們立刻爆出被燒紅的鐵汁淋到的叫喊軟倒在地上翻滾起來。但是隻叫了幾聲便啞瞭然後癱在那裡動也不動全身的面板呈現出那種放上了好幾天的豬肉的灰色。
阿薩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那一幕。他一早知道山德魯不會需要他的幫助但是實在料不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山德魯輕鬆地拍了拍手。他的手依然是那麼慘白剛才那幾個人的死沒在他身上留下一點痕跡。他好象只是上了個廁所喝了杯水那樣輕鬆轉過頭來看著阿薩說:“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應該已經死過幾次了。”
山德魯的口氣少有的正經起來。“我知道殺人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比酒館裡那些沒動過手的愣頭青們吹噓的要難多了。我第一次殺人後吐了一天然後三天沒吃下東西。”他好象一個負責任的老師在教導自己學生般認真。“但是如果你還不想被殺的話你就要習慣殺人這種感覺。明明別人就是想要你的命你還手下留情用刀背去砍是嫌命長了嗎?我再問你如果剛才我真的是沒有反抗能力你會真的有顧忌嗎?”
“大概會吧”阿薩說老實話。
“然後你就等著別人來把你的手腳都砍斷然後像提死豬一樣地拉走?你沒有威脅了你說別人會怎麼對待拿來威脅你的人?”山德魯正經的時候阿薩才現他其實是個很有威嚴很有氣派甚至很有殺氣的老人。
阿薩沒吭聲。這些事情一想就明白了。
山德魯搖搖頭好象是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只丟下一句:“你自己慢慢體會吧。”然後走到一個躺在地下的大漢旁邊。這個大漢被阿薩用刀背打碎了鎖骨正縮成一團在那裡呻吟。山德魯彎下腰伸手在他的臉上摸了摸大漢在出一個好象很解脫的嘆息聲後停止了呻吟原本縮在一起的手腳和身體也一下鬆軟了了下去。誰都看得他已經徹底的輕鬆了。
山德魯又走向另外一個地上的大漢阿薩連忙走上前去攔住他:“算了他們都已經沒反抗力了”
“你還記得那個愛吹牛的肉鋪的老闆嗎?”山德魯問。阿薩楞住他不知道山德魯這個時候提這個是什麼意思。
“他的一個女兒上個月被人強暴了他去找人評理卻被人在臉上砍了一刀現在還半死不活地躺在家裡。”山德魯用手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一下正好是剛才他割瘦子的那個位置然後指著那一大灘爆開了的黑色漿水說。那裡面還看得見一些骨頭正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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