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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沒想到被識破了身份楞了一楞。
“沒用的。”摩多又覺得自己佔據了優勢拍了拍指揮官的肩膀。“他可是我們家的人。攻擊都已經攻擊了自然只有殺了你這荒郊野外的死無對證連屍體我都早給你準備好了去處——我家喂的那幾只狗的肚子。誰還知道是我們宰了你呢?”宰相公子得意洋洋地大笑。“你要求饒就跪下來我叫一個士兵拉一灘屎讓你吃那就讓你死得痛快點。”
既然已經被看出了身份指揮官也下決心要殺人滅口他揮手下令:“殺了他。”
阿薩沒有再說話了到現在這個份上說話已經沒用而且他也不想再說。他開始全力地動手。
他沒有再想什麼戰術再用什麼魔法他只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沉浸在冥想帶來的那種冰涼的狂暴感覺中。
他一拳把一個揮來的流星錘和這個士兵頭一起打得稀爛另一隻手抓住了一隻長戟把使用者直接從人群中拉了過來一腳在他胸口蹬出一個透明窟窿然後反手用長戟將後面三個士兵活生生地串在了一起同時他肩膀也被一把大劍幾乎刺得穿了過去他伸手抓住這柄精鋼雙手劍一折兩斷抽出留在自己身體裡的那一半帶著自己的血一起扔進了這個劍士的胸膛。
他的手上開始有了一層薄薄的光芒在這層好象微不足道的光芒下鋼鐵製的武器成了朽木人的肌體和爛泥沒有區別。
冥想後的那種暢快通透的感覺在身體裡面奔流。一個魔法師好象又使用了衰弱的詛咒但是這一次體內狂奔瘋湧的感覺就像山洪般把這外來的一點點魔法力沖刷得涓滴不剩。遲鈍術引起的重力拖滯也只是微不足道。力量和敏捷也在精神的高度集中之下好象完全融為了一體每一舉手每一投足都準確無誤地直接將巨大的打擊力送到對方的身體上換來骨頭和肌肉的變形破爛鮮血的飛濺。
他所有的感覺就融化在奢血的戰鬥慾望中去什麼也不去理會完全就成了一隻只知道往目標衝刺用牙齒和爪子把路上所有的障礙都撕咬得稀爛的戰鬥野獸。
他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那個指揮官。
他抓起一個還活著計程車兵一記橫揮骨骼破碎的聲音炒豆般地暴起三四個人一起飛了出去。一隻弩箭穿過了他的右手臂他原地跳起把手裡的血淋淋的武器扔向了這個弓弩手一陣奇怪之極的響聲後弓弩手立刻和這具屍體變得彼此不分了。
左右各有一個火球飛了過來他一腳踢飛一個士兵士兵的軀體在半空中接住了一顆火球炸開了一片火焰和血肉的焰火。他張手接住了另一顆生生在手裡面捏爆了——他還沒法像格魯將軍一樣把火球揮出去幸好這火球的威力不算很大。猛烈的一刀破開肩膀上的肌肉直接砍到了骨頭上他可以聽到自己的骨頭和刀面接觸出的古怪聲音那是透過肉體而不是空氣直接傳到耳朵裡的。他拖過一根長矛拋向一個魔法師長矛直接將魔法師和保護他的兩個士兵串在了一起他再反手過來一拳把砍中他的那個士兵的頭打得凹得像顆爛柿子。同時又有兩隻釘頭錘在他身上帶起幾片皮肉三根肋骨斷了他狂似的嚎叫了一聲一頭撞在那個離他最近計程車兵的頭上還反射性地張口咬了一下嘩啦一聲整個世界一下全都紅了腥了。
他一直就這樣往前沖沖。前面計程車兵不斷地拋飛血肉四濺。他感覺自己好象成了一個絞肉機周圍的血肉肢體到處都是分不清楚哪些是別人的哪些是從自己身上冒出來的。
恐懼感終於壓過了命令士兵開始往旁邊讓開。
阿薩一個飛躍就直衝向馬背上的指揮官。驚慌失措的指揮官抽出腰間長劍迎面朝阿薩刺去。阿薩沒有理會伸手就抓了過去。
長劍好象刺在了鐵板上一樣在手掌中斷成了三四截然後碎片隨著手指一起嵌進了指揮官的臉裡。一個很少有人聽見過的咯喇聲後指揮官無頭的軀體噴著血搖搖晃晃地從馬背上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