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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比他還要遲鈍。在她的觀念裡，感情像是方程式，有因為所以, 才有最後的結果。

「你看我分析的對不對？」

「對，也不對。」齊霽將手抬到桌面, 雙手交叉，一點一點跟她分析：「我不想跟你離婚的原因，是因為喜歡，不是突然覺得你有趣而跟你玩玩。」

「你不用急著否認喜不喜歡這個問題，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夏以欣眨了眨眼。

「所以, 你真的喜歡我咯？

說實話，兩個人這麼開誠布公的講這種問題, 多多少少應該有尷尬或者是曖昧的氣氛, 但是由於夏以欣的粗神經, 她完全沒有察覺到這有什麼問題。

齊霽無奈一笑, 道：「你這麼理直氣壯的問出來, 讓我該如何回答你？」

本應該是互生情愫，傾訴衷腸，但是到了他們兩個這裡就變成了陳列證據。

又不是對簿公堂，怎麼還要說出一二三來？

夏以欣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多看了他兩眼，覺得這問題也確實沒有什麼研究價值, 道：「這個問題你要是回答不了的話，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要裝齊愷騙我？」

比起齊霽不跟她離婚這件事情，她心裡面更介意的還是他裝小傢伙來騙她這件事情。

她可以理解齊霽在變成小朋友之後需要隱瞞周邊的人，但是後面他明明有機會說出來的，但是他卻沒有講。

他們倆相處的這一年的時間裡，夏以欣是付出了真心的，帶孩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她是真真切切的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在帶。

在這段姐弟感情裡，她其實不奢求小傢伙能夠像她愛他那樣愛她，但是她起碼知道小傢伙對她也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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