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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筆錢足夠他們一家人不得安寧,等鬧得雞飛狗跳最後還是還不出的時候,他就報警,讓學校通報批評章澤,鬧的他身敗名裂,也好叫陳元他們擦亮眼睛看看清楚,他徐盛可不是剪了爪子的病貓!
章澤和他對視著,要是這個時候他還不明白徐盛是衝著自己來的他就是傻子了。電腦用鎖鏈綁在桌子腿上,他回來時發現的違和感估計就是電腦不在後屋內產生的不同,這種鎖鏈綁好的電腦不鋸斷桌子腿怎麼可能拿得走?還有徐盛的手機,他從來是隨身帶著不離手的,怎麼今天偏偏就跟電腦一起不翼而飛了?難不成小偷背後長了天眼,知道昨天寢室裡一定不會有人留守,還有大批值得他冒險的寶貝等著偷?
其實這樣一看,偷盜者是內賊的可能性確實大大增加,可章澤卻很明白自己絕沒有去偷這種東西的可能,假如陳元和華茂松也同樣有確實的不在場證明,章澤大概就能明白到這是怎麼一回事了。畢竟幾天前他才和陳元華茂松一起坑了徐盛兩千塊錢,假使這事情真是徐盛自己弄出來的,無非就是嫁禍報復的意圖了。
章澤知道自己口頭上的辯解不會被人取信,他也不著急,清者自清。回憶著昨天做過的事情,章澤從褲兜裡掏出錢包翻找了一下,揀出一張卡丟到林城的桌面上。
這是一張淺灰色的磁卡,卡上的序列號用了鮮活明快的金紅色,卡的右上角有一粒米粒大小的小鑽,映著房內的燈光璀璨閃耀。
林城的眉頭頓時跳了一跳。他自然是識貨的,這是中銀的貴賓借記卡,至少一次性存款上百萬才能辦理出來。他見過不少這種卡,自己也有一張見不得光的,這年頭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假使這張卡是章澤的,那剛才徐盛一行人說的章澤經濟窘迫的事情恐怕就要打個折扣了。
章澤自然不是為了裝逼。事實上他這種小市民連能拿卡裝逼都不太明白,他只是想到卡里有今天他給中介公司轉意向金的記錄:“昨天下午我在朝外大街買房。”
徐盛眉頭一皺,那個頭髮花白的老人一聲嗤笑:“編,再編。朝外大街的房子?你怎麼不說去買人民大會堂了?”朝外大街的房子是什麼價格他們這些當地人能不知道?那也是章澤這樣的人能買得起的?甭說章澤了,就是他們家也不敢隨意吹這種牛,被人戳破之後得丟大人。
章澤沒理他,繼續說:“中介公司的名字叫做我愛我家,下午三點左右我跟他們去交了意向金,數額十萬元,裡面能查到記錄。”
他這話一出口,那邊唧唧歪歪的老人聲立刻就停了,方才出言諷刺的那個老頭眉頭皺的死緊,眼睛緊緊地盯在章澤臉上,意圖找出他丁點在撒謊的痕跡。可是他很快失望了,章澤在吐出那那一串讓他心驚肉跳的數字時表情簡直毫無波瀾,好像他說的不是十萬塊而是十塊錢似的。老人有些詫異對方的闊綽,但據他孫子所說,這明明應該是個貧苦出身的人才對!
他不由得有些心虛,想到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轉頭瞪了徐盛一眼。徐盛也大為意外,心跳聲砰砰砰響在耳朵裡。吹牛的吧……家裡在深圳做生意最風光的姑姑也從不見這樣大手筆的花錢,家裡十幾年了,人口越來越多,還窩在衚衕裡的老四合院中,說買房子說了好久了,家裡一直就沒能下定決心掏這筆錢。他是家裡的獨苗苗,幾代單傳的男丁,姥姥姥爺爺爺奶奶捨得給他花錢,但一個電腦一個手機也是磨了相當久的。可這個渾身窮酸味的章澤,竟然一出手就是十萬!?
徐盛咬著牙,心中恨得不行,憑什麼,一個兩個都過的比他舒坦那麼多陳元也就算了,他也是皇城根下長大的,可華茂松和章澤這兩個外地人竟也那麼囂張?
徐盛冷哼一聲:“那晚上呢?晚上你去了哪裡?有什麼人證?”
章澤原本以為這樣大筆的現金流動已經足夠洗脫他眼饞徐盛財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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