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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韋想又陪秦阿姨聊了一會後才起身告辭。
出門前,秦阿姨一邊邀請她以後多來家裡玩,一邊給路尚使眼色:“小姑娘一個人回去太不安全了,這裡也不好打車,你去送送小韋。”
敢情是母親早設好的局,這個時候再遲鈍路尚也總算明白秦母的一番良苦用心。
……下了樓韋想停下腳步轉過身笑著對路尚說:“多謝今天的招待。”
現在明白了母親的心思,路尚反倒怕韋想誤會多想,他不自在的說:“你別誤會,這事我還真不知道,這周和往常一樣,我媽打來電話我就把子越送過來了,她也沒告訴我你今天來家裡。”
韋想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就故意打趣道:“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啊?其實,你可以不用送我,我坐車回去很方便。”說完她還眨了眨眼。
路尚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那怎麼行,這麼晚了還是我送你回去,你家我也算去過幾次。”
說完似乎察覺這句話帶有歧義,他又快速補了一句:“上車吧,別磨唧。”
“好吧,那路教授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要送就送吧,反正她求之不得。
車子發動後,韋想一時好奇轉頭問:“路教授,可以放點音樂嗎?”其實她現在並沒有特別想聽歌,她就是好奇他這種喜怒哀樂不形於色的人會聽什麼樣的音樂,純粹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惡趣味。
“可以,你開吧。”路尚一邊回答一邊專注的開車。
韋想迫不及待的開啟車裡的音樂,只聽見“想問天你在哪裡,我想問問我自己……我不願再放縱,也不願每天每夜每秒漂流……”
韋想皺了皺眉,她記得這歌很老了,換下一首歌,歌曲變成張學友的《情書》。她撇撇嘴,果然不能對他報太大希望。
這就是代溝啊。
韋想滿頭黑線的扭過頭對路尚說:“路教授你今年貴庚啊?聽的歌還真是老。”
“36,很奇怪嗎。”路尚不以為然。
“36了都,好老啊,和我猜的差不多,我可以叫你大叔嗎。路大叔,你好啊。”韋想一邊說一邊開玩笑。
路尚聽了她的話冷笑一聲:“呵呵,彼此彼此,你看起來也就像個未成年小丫頭片子。”
一個小丫頭竟然還敢笑話他老,再說他有那麼老嗎,她那是什麼口氣,路尚有一絲不悅。
什麼,未成年小丫頭片子,一聽這話韋想不樂意了,“哼,我才不是,我已經22了,真真正正的成年人。”
“你確定自己成年人?”路尚的目光很自然地在韋想的胸口掃了一圈,想起了上次見識過她真空時候那兩處的大小,他勾了勾嘴角反問道。
“你這人……”意識到他意有所指的嘲笑自己,韋想氣結。
這人怎麼這麼可惡。不過想起上次在家沒穿胸|罩被他發現,她也沒什麼底氣了,一個人面紅耳赤的生悶氣。
不過最後還是氣不過,腦子裡想到一個有趣的場景,韋想忍不住笑著轉過頭不懷好意的問路尚:“路教授,要是你把我送到樓下,正好被你的學生撞到了,你怎麼解釋,我家可是距離C大很近哦?他們肯定覺得你是老牛吃嫩草,大晚上誘拐未成年少女。”
路尚聽完她的話,剛才的好心情一瞬間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黑的徹底的冷臉。
終於扳回一局,看著他黑臉,韋想覺得這種感覺還不錯。
“韋小姐說話前不照照鏡子嗎,你這種發育不良的未成年還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路尚一邊說一邊意有所指的又瞄了一眼她的胸口。
什麼?發育不良?區區幾個字眼就讓韋想氣急敗壞,他那什麼戲謔的眼神,他剛剛暗諷她就算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