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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出在家鄉的見聞,表示以前自己的看法確實有些偏頗。這一番話說得誠懇無比,看得姚鼎言通體舒暢。可到了最後,徐君誠又提起了謝則安的事,質問他為什麼要把謝則安派出京城。
姚鼎言:“………………”
看來他排擠同僚的名聲還真是深入人心。
姚鼎言寫了封替自己抱屈的回信。謝則安真正的想法是不能明寫的,但徐君誠也是謝則安的老師,只要稍微一提徐君誠理應能明白。
而這時徐君誠確實已經明白。
因為謝則安已經到了他家門前。徐君誠看著越發穩重的謝則安,心中感慨萬千。聽完謝則安說出離京的原因,徐君誠說:“你不必做到這種程度。”
謝則安笑了起來:“這可是公費遊玩幾個月啊!而且現在不多往外面跑跑,以後想出來就更難了。”
徐君誠:“…………”
一見面就打學生,會不會讓其他人都不敢拜入他門下了?可這混小子實在太混蛋了。
師徒分別將近兩年,兩個人都有許多話要說。他們秉燭夜談至天色發白,才各自歇下。第二天中午謝則安才醒來,戴石煮了碗醒神調體的藥茶端上來,繃著臉盯著謝則安喝。
謝則安還沒喝呢,口裡已經發苦。只不過是自己聊得忘了時間,只好乖乖認命!
沒想到用午膳時,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胡正叔!
這傢伙自從被“扒皮”以後,消停了不少,連自己的“學說”都忍著沒到處吆喝。見到謝則安面色平和地和徐君誠坐在一塊吃飯,胡正叔皺緊眉頭。
以前徐君誠和他們同氣連枝,許多想法都非常一致,這次回鄉守孝,他原想著聯合徐君誠掰倒姚鼎言,把徐君誠再一次推上相位,好把他們的“學說”推到最高的地位。沒想到不管他怎麼明示暗示,徐君誠都無動於衷。
在他的旁敲側推之下,找出了不少蛛絲馬跡。徐君誠的轉變絕對與謝則安有關,即使徐君誠已經回到家鄉,謝則安的手還是伸了過來,把好些人安插在徐君誠身邊。明面上說是幫助徐君誠修史書,實際上卻是讓這些人在徐君誠耳邊吹風!
原本聽說謝則安被擠兌得離開了京城,胡正叔心裡還挺高興的。姚鼎言和謝則安起衝突在他看來是狗咬狗,誰被咬傷了他都拍手稱慶。
沒辦法,謝則安的想法不僅在很多方面和他相背違,他妹妹還是裕王府的人!他現在之所以聲望大跌,都是因為裕王的狹私報復!
胡正叔臉色很不好看。
謝則安倒是帶上了淺淡的笑容:“見過胡州判。”
胡正叔臉上發青。“州判”這個職位是胡正叔的恥辱,本來州牧調離,新州牧還沒上任,他當上了“權州牧”。沒想到正好碰上姚鼎言削人,把他打回了州判位置上。那會兒他都已經春風得意地以“州牧”自居,哪會想到會有這樣的事!
一般而言只要不犯錯,當官都只有往上走,沒有往下走的。胡正叔把姚鼎言恨到了骨子裡,連同謝則安這個少年得志的“姚鼎言的學生”也恨上了。
認識他的人,通常都會避開“州判”二字,恭恭敬敬地喊他一聲“胡先生”。
豎子實在可恨!
徐君誠何等人?一看謝則安與胡正叔之間的“寒暄”便知道事情不妙。他出言轉圜:“正叔兄,坐下吃個便飯吧。”
胡正叔一甩袖:“我不與這等人同桌!”說完竟真的拂袖而去。
徐君誠也懶得挽留他。
徐君誠望向伸手夾菜的謝則安,無奈地說:“你倒是自在。”
謝則安一點都不隱瞞自己的喜惡:“不喜歡的人自己識趣地離開了,留下一桌好酒好菜給我享用,我有什麼好不自在的?”
徐君誠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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