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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以至於謝老夫人和李氏聽到時連呆愣都忘了,差點就和謝季禹一樣感覺“哦,原來有這麼一件事”。
最後謝老夫人打發謝季禹去了長公主府一趟;沒再說什麼。
謝老夫人可以算是最早認識趙英兄妹倆的人;看到他們變成現在這種模樣;心裡不是沒有感慨的。可感慨歸感慨;她不會再去攀舊情。趙英是重情的,但對比感情;他永遠會先選天下;長公主也是重情的;但她把情都給了亡者;連曾經那樣深厚的兄妹情誼她都忘記了,難道還能指望她記著外人?
所以謝老夫人一直老老實實地養兒子;把丈夫生前想做的事教給兒子,讓兒子一展他父親的抱負。
聽到長公主喪子;謝老夫人有些悲憫。
有那個人珠玉在前,贗品裝得再像又怎麼可能一樣?明知道不可能接受別的人卻還開始那麼一段新的姻緣,到頭來苦果也只能自己吞。
咽不下苦果又抽不了身,會有這種結果一點都不奇怪。
長公主之子驕橫跋扈,不知道鬧出過多少鬧劇,真要有一點點上心的話,會一直充耳不聞嗎?長公主府上都是長公主的人,長公主對謝謙父子倆的態度會影響底下的人對他們的態度。
換成謝府,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她和謝大郎不太親近,可要是謝大郎多往謝則安那邊跑兩趟,她馬上就會知道。
謝老夫人只是嘆息一聲。
李氏卻憂心忡忡地看著謝小妹和謝則安。
她怕謝謙會把主意打到他們兄妹倆頭上。
少年時的戀慕消耗乾淨之後,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謝謙的脾性。
謝季禹明白李氏在擔心什麼,伸手握住李氏的手,說:“三郎和小妹是我的兒女,以後都沒有人能改變這一點。”
李氏稍稍心安。
謝則安在一邊默默地聽著。
從他的角度來看,這件事目前而言對他來說影響不大。雖說謝謙是他生理學上的“父親”,可這種拋妻棄子的人渣在他看來和他“前世”那位“生父”沒多大差別,本來他還想著去踩踩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沒想到居然沒機會了!
謝則安照常去東宮和趙崇昭一起唸書。
三天之期到了,趙崇昭三人罰抄的《論語》都要上交。謝則安左瞧右瞧,發現趙崇昭他們抄的都比自己薄很多。
謝則安不恥下問:“怎麼你們都這麼少?”
趙崇昭說:“啊?你不知道嗎?交的時候好好和先生說一說,可以酌情免掉一點的。三天抄完三遍,根本不可能嘛。”
謝則安:“……”
謝則安忍不住抬眼瞄了眼徐君誠。
徐君誠正好在看他交的一大沓《論語》,捕捉到謝則安那心虛的目光,停頓下來和他對視,喊道:“三郎。”
謝則安:“……在。”
徐君誠說:“這是你自己抄的?”
謝則安莫名覺得自己已經被看透了,但還是抵死不承認:“對!”
徐君誠誇道:“抄得不錯,功課也完成得不錯。”
謝則安心虛成狗:“一般一般。”
徐君誠說:“這樣的話,我以後可以給你多佈置點功課。”
謝則安:“……”
謝則安最終還是含淚坦白。
徐君誠淡淡地說:“既然你無心認罰,我也不罰你了。”
謝則安心裡更不踏實。
上完課後謝則安主動留下來找徐君誠。
徐君誠說:“你覺得我讓你抄《論語》沒有用處?”
謝則安搖搖頭,認真地說:“不是,我的字不好,經史也學得不踏實,應該抄的。”
徐君誠說:“你和殿下倒是挺像,認錯時都挺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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