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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德大公爵,果然是隱藏極深的人物啊,堂堂的大公爵,真正的大貴族,隨身的車架也忒寒酸了些。不但外邊樸實到了極致,就連車廂內,也不見任何奢華的裝飾。就連內部三面車壁上,那三個家族的族徽,都是直接在木質車廂上雕刻出來的,完全沒有其他的附著物。
搖了搖頭,輕聲咳嗽了一聲,正在閉目養神的倫德大公爵突然驚醒,看到張嘯就坐在自己身前寸許的距離,眼中一抹駭然一閃而過,畢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物,不過瞬間,倫德大公爵便恢復了鎮定,苦笑著說道:“你這般神出鬼沒的,再來幾次,本公爵就要被嚇死了。”
“你也是個大貴族,裝的這麼清苦,又是何必呢?”張嘯沒有理會倫德大公爵半是開玩笑的抱怨,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後,歪著腦袋緩緩的問道。
帶著點幽怨的目光瞪了一眼張嘯,倫德大公爵嘆了口氣,悠悠的說道:“若是我不這樣,嘿嘿,哪裡能活到現在呢,澤羅家的家主,這個位子也是個香餑餑呢。”
“韜光養晦,未必就是最好的辦法。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狗屁不是。敢挑釁你,殺了就是。”張嘯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對於倫德大公爵的做法,張嘯很是不以為然。有人敢謀算自己,殺了就是,哪裡來的那麼多麻煩。
狼性中霸道,依然徹底融入張嘯的性格。否則,以張嘯以前的性格,哪裡能說的出來這種霸氣無比的話來。
倫德大公爵呆呆的看著張嘯,好半天才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也只有你這個變態,才敢這麼說了。嘿嘿,這裡的那些貴族們,哪個不是像我這樣,若是誰敢如此囂張,絕對命運悽慘。”
張嘯眉毛一揚,看著倫德大公爵雙手有些侷促的搓著,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想必這個公爵大人,第一次在人前變現的如此不堪吧。倒也難為他了,一個養尊處優的傢伙,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螻蟻一般,的確會是難以適應的。
“那麼,按照你的方式去做吧。看來我也得適當表現的低調一點才行,否則對你還真是沒有好處。”沉吟了一會兒,張嘯慢慢的說了出來。
聽到張嘯如此說,倫德大公爵吊起的心終於落在地上,頓時感覺到輕鬆了許多。若是張嘯不顧一切表現的十分囂張,怕是第一個倒黴的就是和他勾結在一起的倫德大公爵,所以,在張嘯隨口說殺人時,倫德大公爵才緊張的要死。
兩人一陣無語,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一會兒,就連張嘯都覺得尷尬無比,不要說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的倫德大公爵了。
“算了,我在這裡渾身不自在,你也裝的難受。我先離開了。”張嘯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幽幽幽的說道。
倫德大公爵被張嘯說的一陣臉紅,正要分辯一番,猛抬頭,卻發現面前空蕩蕩的,哪裡還有張嘯的半點蹤影,瞠目結舌的愣了一會兒,才喃喃的說道:“真是個急性子,走的這麼快。也是,他根本沒將本公爵放在眼裡啊,那樣的實力,絕頂的人物啊。”
馬車在漆黑的夜裡,緩緩的行駛著。馬車外,幾個沉默的僕從,一聲不吭的跟著,像是幾個殭屍一般,動作僵硬,死板。
張嘯躲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看著比蝸牛速度還慢的馬車,搖了搖頭,暗自嘀咕了一下,就不再注意了。
風,輕輕的颳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漸漸的大了起來。捲起地上的細小砂礫,在空中呼嘯而過。飛揚的砂礫,迷的人睜不開眼睛。
倫德大公爵的馬車停了下來,正在車廂裡閉目養神的倫德大公爵怔了一下,腦袋探出車廂,朝外面看了一眼,卻被風沙逼的不得不鑽了回去。
沉悶的哼聲傳來,倫德大公爵立即警惕起來,顧不得剛被風沙嗆住了嗓子,渾身的肌肉繃緊,厲聲問道:“誰,敢襲擊本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