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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至身後,半晌都不肯伸出來。
林歸遠靜靜的看著她,眼神從不耐轉為疑惑,又上下掃了幾眼,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容來。
正在尷尬之際,蕭慎思大步走了過來,道:“小兄弟,歸遠乃是我軍中的醫神,活人無數,你臂上劍傷甚重,還是儘快醫治為好。”
清洛這才省起自己是男孩打扮,又想起爹爹平日教導江湖兒女應光明磊落,便落落大方的將右臂伸至那林歸遠面前。
林歸遠入目便是那白靜細膩的肌膚,禁不住心中一蕩。定住心神,只見那手臂上一道深深的劍傷,連忙先封住周圍的穴道,將清洛的手臂抬了起來,清洛不由得輕叫了一聲。
林歸遠輕聲道:“你這劍傷可不輕,雖只傷在手臂處,但已見骨,並傷及筋絡,可得好好上藥,再紮上一段時日的銀針,方能恢復,近段時間可不能再舞刀弄劍了。”
清洛聞言心下焦急:如果真需要一段時日才能恢復,那豈不是不能去燕兵營中救出爹爹?爹爹有傷在身,如拖上幾日,真不知他老人家要受何等苦楚?想到此處,淚水便在眼眶裡面打轉,只是銀牙暗咬,不讓淚水掉下來而已。
林歸遠只道她是上藥包紮疼痛,笑道:“你這小兄弟,對敵時英勇無比,對著我這神醫怎麼反而膽怯起來了?”言語中將“小兄弟”三字咬得重了一些。
清洛並不理他調侃,只是心下暗自尋思該如何儘早潛入燕境,救出爹爹。
說話間,血衣衛們已將有容抬出去休息,軍帳也已清理乾淨。
林歸遠替清洛包紮好,看了看蕭慎思一眼,笑道:“你怕也受了一點內傷吧,讓我瞧 瞧。”
蕭慎思道:“我的傷不礙事,自己調理幾天就是了。”
林歸遠也不強求,道:“隨你便。”拍拍手,狀極瀟灑的出了軍帳,步出帳門的時候,回頭瞧了清洛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笑,轉頭而去。
蕭慎思走到清洛身邊,俯下身來,問道:“小兄弟,此次承蒙你相救,請問尊姓大名?”
李清洛正坐在椅上,腦中盤算如何儘早救出爹爹,猛然聽到蕭慎思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不由得抬起頭來。
剎那間,只覺一雙清澈黑亮的瞳仁將自己吸了進去,這眼神是如此的深遂,讓她一瞬間似乎迷失了自我。
蕭慎思也在她抬頭的那一剎那怔住,心中尋思:這小兄弟長得真是清秀,再過幾年可是一翩翩公子呢!
兩人對望半晌,蕭慎思回過神來,退後半步,喚道:“小兄弟?”
李清洛臉頰騰起一片紅雲,站起身來,施禮道:“將軍,您既已無恙,小人便先行告退。”說完便欲往帳外退去。
蕭慎思伸手將她攔住,問道:“小兄弟,今日你及時出現相救,敢問你是何方人士,又怎會知道今夜有刺客行刺之事?”
十、煙波微茫信難求
清洛聽他話中隱有相疑之意,禁不住抬頭直面他,冷冷的道:“將軍莫非懷疑我是燕兵的奸細不成?”
蕭慎思望著她清冷的面龐,烏黑的眼眸,因為生氣而微微顫抖的嘴唇,一時怔住,說不出話來。
清洛道:“將軍如果沒有其他的吩咐,小人就先告退了。”
蕭慎思回過神來,心中帶有一絲慚愧,覺得對著這麼明珠似的少年,自己心底的一絲懷疑顯得那麼的蒼白和可笑。
他毅然道:“小兄弟,你捨身相救,蕭某豈能懷疑於你,那不是成了小人了嗎?你不願說,我絕不強迫你說。只是此刻已晚,你又有傷在身,再說歸遠還要繼續替你治療,如果現在讓你孤身一人出營,蕭某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如你在我的營帳休息一晚,明日再作打算不遲。”
清洛見他如此坦然,氣勢頓時軟了下來,喃喃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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