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4/5 頁)

’

嗯？怎麼我的脾性都被她們搞明白了？看來她已經知道我溜進來想幹嘛了。

‘我是有事好奇想問，就怕你不說，不過其實吧、、我們都是女人啦，也沒什麼說不了的事情是不？就當、、就當是聊聊私房話吧。’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我昨天是去了那個妓院，還迷昏了一個舞娘，我本來的打算就是去做完夫妻間最後都會做的事情，然後我就離開。’

‘你會跳舞？真沒看出來也！’對這個沒什麼營養的問題雲裳並沒有回答我。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麼做有些欲擒故縱？’

‘啊？沒有，沒有，其實不管別人怎麼認為，只要你自己的心理想好了要怎麼對待你們之間的問題才是真的，別人說什麼都是空的，是紙上談兵，最後吃虧享福的都是要你自己經歷的，是別人代替不了的，就像一個人生病了，無論多少人出主意開方子，結局的罪還是要自己遭的，而那苦的要命的藥也是要自己喝的，因為別人喝了你的病也不會好。再說回來，就像剛才，如果你真的走了，那麼你敢保證今生真的可以像走時那麼灑脫嗎？你必然會有和他的回憶時刻徘徊於你的腦海中，那樣的折磨沒經歷過是不會知道有多苦的。’

‘你說的好像經歷過似地。’

‘人老了，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你還真別不信，你見過的沒見過的，聽說過的沒聽說過的，還有就是你聽過卻不信的，我差不多都經歷大半過了、、’我洋洋得意的晃著腦袋在她面前顯擺著。

‘歲數不大，口氣不小！’

‘你、、算了算了愛信不信，還是說你吧！’我本欲和她對持到底的，可是我要怎麼和她說我可是倆世為人的呀？恩，加起來咱也是年過半百多的人呢！

‘我、、我沒什麼好說的，現在想走似乎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也許就像你說的，真的離開了心理那份牽掛還是會折磨著我吧！’

‘雲裳，其實吧、、我、、不是想知道這個的。’我猶猶豫豫的想著要怎麼開口。

‘還有什麼嗎？’

‘我是想、、想、、哎呀！’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舌頭，決定來個破釜沉舟，是死是活問了再說——

‘其實，我是想，你的血不是有毒的嗎？那為什麼、、為什麼、、’再咬一下——

‘為什麼你和翌明歡發生了那關係，可是他居然中的不是你的血毒？’

呼——終於問出來了，我偷眼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雲裳，我乖巧的低下頭數起手指頭來。

許久——

‘你是在懷疑我、、’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只是個人好奇而已，真的，我並沒有懷疑什麼的，真的，你別多想！’雖然我真的很八卦的想知道這其中的秘密，可是我真的並沒有要去剝奪他人**權的意思。

‘他是我第一個男人，師傅當初將我練成“藥女”就是怕人欺負我，他老人家總說，身為一名無依無靠的女子處於亂世中最多隻能算是一葉浮萍，沒有根的浮萍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個弱者，他老人家生前其實把我保護的很好，雖然他的性格有些古怪，可是他真的帶我猶如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般，除了小時候浸藥時我總覺得他收留我就是為了折磨我，長大後才知道天下人只要知道藥女的都知道那是碰不得的，因為沒有人會願意為貪一時之歡而送了性命的，其實、、’她垂目咬唇，臉上再次泛起霞紅——

‘其實，我的血有毒，可是我的唾液卻是我血毒的解藥。’

‘你、、你、、你說什麼？’震驚，真的被驚到了，這簡直就是個世紀性的大爆料！

‘你沒聽錯，所以那次在遇了劫匪後，我曾和你說過有倆種方法是可以救那個人的，可是，當時一個都不可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