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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把戲已經不知用過多少遍了,可是為什麼卻百試不爽呢?
趙靖安當然不懂,即使深謀睿智的瞿越帝在遇著女人時,也會糊塗,更何況張輕嫋是伺候他十幾年的女人。
瞿越帝深諳皇宮中的道理,這皇宮之中真情少,而張輕嫋可算是對他極好的人,從年輕到年老,即便有時會計劃,瞿越帝也只會將它看作是吃醋,不了了之。
即便是皇后,在瞿越帝眼裡也沒那麼大的分量。
人間自有真情在,奈何身在皇宮中,情真意切何處尋?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揮了揮手,算是領了他們剛剛的囑咐。
張輕嫋卻不放心,走之前特地走到那總管太監面前,“陛下國事繁忙,時常亂了吃飯的時辰,公共記得時常提醒陛下。”
總管太監看著威嚴的賢貴妃,半弓著身子,諂笑著,頻頻點頭,尖著聲音恭敬的回道:“貴妃娘娘放心吧,奴才自會牢記的。”
張輕嫋朝著瞿越帝福了福身子,“陛下,那臣妾告退了,記得吃點心啊!”同時朝著趙靖安使了一個眼色。
趙靖安意會,跟著張輕嫋出了宮殿,宮殿裡光線不強,乍一出來,眼睛一時適應不了光亮,眯了眯眼,拿手擋了擋。
“母妃,進來可好?”
“哪裡來的好?整天頭疼的緊,康兒又整天沒個正緊,見天兒的和那些王公子弟在花街柳巷混,想管也管不了,這不幸好你回來了,可得好好管管他,讓他收收性子。”
張輕嫋摸了摸太陽穴,露出些許痛苦的神情,細看過去,那烏黑細發之間竟也有縷縷白髮,必然是被那頭疼折磨的不輕。
“康兒雖然愛玩,可也有分寸,只要給他安排個正經事幹,慢慢的必然就會安定下來。”
趙靖安一隻手扶著張輕嫋,緩緩沿著那清透的石板走著,而另一隻受傷的手卻因披了大氅,而被掩藏起來。
“正經事兒?又不是沒有請你父皇給安排過?可沒幹幾天,就鬧的整個軍心都雞飛狗跳的,一個個的向陛下上書,沒得到功勞不說,倒惹得陛下不快,現在誰又還敢提這個事啊?”滿臉無奈,卻也沒有一絲憤怒。
說到趙靖安,也是因為張輕嫋平常太過寵愛,久而久之就養成那隨隨便便,瘋玩的性子。
當初張輕嫋向瞿越帝提議,讓他去鍛鍊鍛鍊,瞿越帝當時也沒反對,就將他給派到了軍隊,本想著能鍛鍊鍛鍊,可沒想到去的第一天,就帶著手下計程車兵去逛勾欄瓦肆,一夜未歸。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朝廷裡千萬隻眼睛可都盯著趙靖康呢,一下子便傳遍了整個京城,使得舉朝震驚,將皇家顏面丟了個盡。
瞿越帝對此無比憤怒,罰趙靖康禁了一個月的足。
可是禁令過後,依然是那副紈絝貴公子的模樣,幾乎沒人能管。
瞿越帝倒是能管,可是每天國事都忙不過來,哪還有多餘精力,最多見著了的時候訓訓,到底是最小的兒子,心底總是最心疼的。
“母妃,兒臣倒有一個建議。”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快的讓人難以捕捉。
“什麼建議?說說看,只要能讓那小魔王定下性子,什麼都成。”
“康兒去年也弱冠了,平常人家的孩子這時候都娶妻了。所以兒臣想如果替康兒娶個王妃,那。。。。。。”
張輕嫋眼睛一亮,拍了拍自己的頭,“老囉老囉,竟連這個都沒想到。這倒是個好主意,改日跟陛下說說。”
“只是既然康兒都到娶妻的年紀了,那安兒,你什麼時候也給母妃找個乖巧的媳婦兒啊?”張輕嫋停下腳步,看向趙靖安,眼裡盈著笑,在陽光照耀下顯得無比柔和。
趙靖安看著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即便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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