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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了一會,“你在哪裡?我來接你。”
我說:“文博,我對不起你,可你也叫我難過了。我們也算扯平。” 曼達說他們是翻版,我何嘗不也是個翻版。我真是個傻瓜,走到這一步,傻得足襯了。
“賽拉,聽話,告訴我你在哪裡,然後不要亂動,我馬上就來接你。”那邊,果真響起他匆忙行步的聲音。
我靠在運河的石欄上,小隻的石獅子觸手生涼,一點點蔓延到心髓裡。
我又伸手撥開眼前被涼風吹亂的髮絲,恬靜地問:“告訴我,你是不是要跟她走了?”
“你在哪裡?趕緊回來!我……”他沒有回答,只是吼我。
我不想再聽他吼我,再也不。
於是,我一揚手把手機丟進了河裡,就聽見撲通一聲,它沉沉入水。
我終於狠一狠心,攔車去了醫院。
然後像個乞丐一樣抱著自己的肩蹲在門口,蹲到天亮。
我希望天不要亮。
可它還是亮了。
正文 Chapter。 68
醫生說,你還有一針,不打了?
我說,不打了,沒有必要了。
是真的不必了。
她說,你早點想通了也好,再下去連你也出危險。
我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等,大笑,旁若無人地捧著腹大笑。
一個年輕小護士跑過來生氣地說:“喂,注意一點,這裡是醫院!”
我衝著她那張扭曲的臉更是收不住笑。
她沒辦法,嫌惡地走開,說:“跑來做這種手術還笑得出來,瘋了罷。”
我只是想這樣來送晁家小朋友最後一程。
從醫院出來,攔了輛計程車回家。
說句欠揍到極致的話,我精神挺好。除了有些麻醉過後的頭暈和鹽水掛完的手背腫脹,其他沒有什麼。沒有電視劇裡狗血一樣的昏倒,跟狗血一樣滲著血的褲腿。事實上,就是乾淨的什麼都沒有,似乎從來不曾有過一樣。
可車子開出以後很久,我才發現,這不是回我家的路。
“師父,您這是往哪兒開呢?繞路繞大發了罷。”我堅強得過分,還有閒心關注荷包。
“小姑娘,這是去原子公寓的路啊,再過個路口就到了。怎麼繞路了?”老司機很不滿意我懷疑他的職業素養。
原來我上了車,隨口報出的還是“原子公寓”。
算了,原子公寓就原子公寓罷。
到了樓下,估摸著這個時候晁文博應該在醫院,一時半會回不來,又或者,他根本不會再回來。
管他呢?就算他回來了,能怎麼樣。
就算他帶著蘇冬亦一起回來了,他們兩個也不能拿林賽拉怎麼樣。
到這個份上,是自己搶先一步清算了他們,鮮血淋漓地清算。
掏鑰匙,開門,進房,丟包,倒床,一氣呵成。然後便是卷天襲地的黑暗,冗長無盡。
也不知過了多久。
“賽拉?”我聽到一把幽冷的聲音在樓梯口響起。
半夢半醒,我知道是他回來了,晁文博,文博。
他走過來靠在我邊上,又滑下來伸到被子裡握住我的手,貼一貼我有些發燙的臉,卻有低沉無奈地憤怒,“還知道跑回來?我找了你一個晚上!”
“找我?你找我幹什麼?跟我分享你破鏡重圓的喜悅?”我眼皮倏然一跳,在被子裡扭開身子又慘淡地笑起來,“好啊,讓我睡一會,我再起來替你歡呼鼓掌,我會的。”
“賽拉,你為什麼瞞著我?”他萬般失落地說,手一點一點從衣角侵入我的身體,溫緩按在我的依舊柔軟的小腹上,“賽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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