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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踏步而出,就是一個微微躬身,恭允致意。
「晚輩乃玹青宗的弟子,今日一事,多謝前輩們出手相助。」
那散漫修士擺了擺手,隨意答個「不必」,又看了看那個顯然是個麻煩物的少年,忽地問道:
「你們玹青宗,可是還缺什麼下手?」
這一問,倒是令徐佩生出幾分難堪來。
依照玹青宗的宗規,是絕不容許宗內弟子隨意帶「閒雜人等」入宗的,至於宗內弟子,也無一不是經程式試煉遴選而出,無一例外。
而下一次的試煉入選日,卻是還要再等上五年,規矩雖說多多少少的有些死板,可成效也是同樣顯著。但是面前又是救他們的恩人,恩人的要求,怎好拂意?
「才不要呢!師兄。」
程風才不管這管那的,但現在的他可是對這個差點害他們喪命的人提不起好感。
「水木靈根。」
在程風眼裡正「折磨」著人的那個前輩總算是停了手,吐出了幾個字。
銀鑰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我們罄靈山,也沒有閒置的位置啊,仙師兄。」
銀鑰又順便好心的補充道:
「侍者的話臉不合格,雜役倒是可以考慮呢——」
顧及到宗門顏面,仙宮翎忍著沒給他一腳,但淺眸中已是有了警告的意味。
銀鑰像是沒事人一樣,雙臂背到腦後,悠哉悠哉的看向他處,不過總算是沒再開口說多餘的話了。
仙宮翎不徐不疾道:「我答應救他,便暫帶回去。」
瑩瑩之光乍現,隨即光亮驟然加強,藍光驟然變得透明直至虛無,冰色白魄倏然跳躍成一把劍的模樣,清絕劍早已等之不及,左搖右擺的控訴。
仙宮翎見此,抬手喚紫霆輕拖那少年起身,待接近劍身時,誰知那紫霆又在鬧什麼彆扭,竟一下子「撒手」不管了。
他只好抬手接過,渾然不在意白袍被血汙沾染,穩妥的御劍而去。
紫霆也知自己做錯了事,慌著悄悄討好。仙宮翎便任它鬧,不做理會。
關於這些,別人看不出來什麼,但他銀鑰可是什麼都看出來了。不顧那些後輩們是何想法,反正他就是笑出聲來,緊跟而去。
程風瞧著遠去的背影一臉莫名,問道:「師兄,那前輩是何人。」
徐佩知道他在問誰,看向拓拔揚。
「哪堪罄靈謫仙子,雪衣素裹避凡塵。」罄靈宗,紫霆引,清絕劍。本就不難想到。
「他身旁那人,許是那『雙生』銀鑰吧。」拓拔揚說道。
「啥?!」
程風保持著躲在雲漠身後緊緊環著他胳膊的姿勢,聽到這話,驚的猛攥雲漠的肉。
「那個就是銀鑰真君?!也太幻滅了吧!!!」
雲漠臉色白了一白,還是沒說話。
「程風,」徐佩注意到了,微微皺眉勸道。
「都說了別太欺負阿漠。」
「哼!」
☆、第七章
銀鑰,磬靈山內門弟子之一,因其不凡資質和鮮明個性而得名。
之所以謂之『雙生』,乃是由於其有著異乎常人的雙面性格,形若兩人。且舉動自然,單從一面看起,毫無違和感或任何異處。
為了區分他們,便把形容溫和嚴謹之面謂之『遙』,而較相對的一面則謂之『鑰』。
雖說聽著就已經讓人覺的頗為怪異了,但卻也不失為一種……生活調味劑。
請自行腦補前一秒還是儀表堂堂端正莊莊少言溫和之人,下一秒卻化為墮氣洋洋散散慢慢輕佻戲謔之人。
又或者是前一秒儒雅斯文授技藝賦詩詞的人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