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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記性?”洛偉奇只是“嘿嘿”傻笑。每逢飯堂裡吃豆腐類的菜餚時,若鵑就和偉奇坐一起,提醒偉奇千萬不要吃豆腐。昆明是個高原城市,“四季如春,一雨成冬”,若鵑平時在自己的書包裡準備下兩件薄毛衣,遇有雨天,若鵑會把毛衣送去給偉奇,偉奇就乖乖穿起。隔三差五的陳若鵑還給洛偉奇拆洗被褥。男孩子長到十八九歲,夢裡常遺精,把被褥弄得斑斑點點。陳若鵑是學畜牧系的,當然知道這種生理現象,她看到也不在乎。
有一天洛偉奇所在年級上大課,打過下課鈴,老師剛離開教室,突然一位男同學大聲發問:“同學們,你們說在這個世界上誰最幸福啊?”
百多號男女同學齊聲高喊:“洛偉奇。”
那男同學又問:“為什麼?”
同學們又一齊高喊:“因為洛偉奇帶著媽媽上大學。”
那男同學大聲說:“不對,不對,是媽媽帶洛偉奇上大學。”
同學們一齊拉長聲說:“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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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一陣鬨堂大笑。洛偉奇並不惱,只嘿嘿傻笑。陳若鵑後來聽說了也不惱,只是搖了搖頭。
洛偉奇出身好,為人又老實認真,大二時就入了黨,並被選為黨支部委員;陳若鵑則由於群眾威信高,沒有“事非”,也在這一年成為共產黨員,而且是黨支部書記。
不少男同學對陳若鵑的秀麗和美好性格表示仰慕,頻頻向她獻殷勤,遞條子,她都不屑一顧,拒人於千里之外,有人給她起了“石觀音”的綽號。陳若鵑有個同班同學姜子輝,是省委白書記的外甥,高挑個子,性格活潑,多才多藝,在學業和藝術上都顯得很突出。姜子輝對陳若鵑窮追不捨,幾乎每個星期都給她寫情書,讓陳若鵑心煩不已。一天,陳若鵑拿著厚厚一疊信件對洛偉奇說:“呆子,你把這疊信交還姜子輝,你對他說,我是你的物件,讓他別再打擾我。”洛偉奇把臉憋得通紅:“姐,這樣的事怎能讓我出面?我做不來。”陳若鵑生氣地說:“呆子,那些瘋瘋癲癲的女孩子讓你幹什麼你都幹,姐讓你幹正事,你卻不幹。你就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呀?你若不把這些信送回姜子輝,姐可要生氣了。”洛偉奇無奈,待晚上,他敲開姜子輝宿舍房門,把信放在桌上,訥訥地說:“子輝同學,我姐讓我把你給她寫的信還給你。”說完轉身就跑,背後傳來一陣鬨笑聲……
陳若鵑月經不調的病,仍然不能根治,時好時壞。陳若鵑的祖母著急,洛母也著急。為了陳若鵑的這個病,洛母多次上昆明市,帶著陳若鵑去中醫院,透過親戚找老中醫梁代儒看病。梁大夫是中醫院出了名的老好人,六十多歲,白白胖胖,待人和氣,開口三分笑,很像一尊彌勒佛。洛母拿到藥方,又幫著去劃價、拿藥,回到學校招待所,專門為陳若鵑煎藥,把陳若鵑侍候得如同親閨女一般。洛母早就看出陳若鵑和洛偉奇之間的情意。眼看著兩人馬上就要畢業分配了,陳若鵑的病仍舊時好時壞,洛母心裡有說不出的苦。
這一年春天,洛母瞞著洛偉奇和陳若鵑,再上昆明中醫院找梁大夫。 洛母問梁大夫:“梁醫生,不好意思,我想請教您個事。”
梁大夫笑著說:“我知道,你是為你未來的兒媳婦陳若鵑的事來的,你問吧,不用客氣。”
洛母也笑著說:“是這樣的,陳若鵑來您這裡看病已經幾年了,吃的藥沒有一百副也有幾十副了吧,但她的病仍舊沒有痊癒。請問這是什麼原因?”
梁大夫:“陳若鵑的病中醫稱為‘崩漏’,是由腎氣不足,血熱妄行,氣滯血瘀等原因造成,又因為她病久而造成氣血兩虛。”他邊說邊開啟陳若鵑的病歷,指著病歷說:“你看,我為她的治療還真下過一番心思,安排了三個療程:第一個療程,先補元氣以求其本,用藥主要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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