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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楊**家裡打麻將,顧太太來了,拽著顧走,顧坐那兒就不走,這個顧太太指名罵楊**的太太,指名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這顧太太拿著茶水,給顧的頭上嘩嘩嘩地澆下去。顧呢,我就是不動彈。澆完了,她也沒辦法了,走了。她當我們面罵楊的太太,罵的那個話,不好聽得很吶,那楊的太太也坐那兒,也不動。我們在那兒也不好意思。
這個楊啊,也很奇怪,我跟他也很好。這個男人啊,他真的奇怪,他跟我們講過,他說,外頭的人都說我太太跟顧有關係,我說我看不出來。
可是呢,他也幹他的。楊另外有個女朋友,他這個女朋友是誰呢?那個駕飛機的叫什麼,你知道不?一個女的,那時候女的會駕飛機的,恐怕就她一個人。他跟她倆,公開地。他一天也不在家,我們在這兒玩沒他,他就跟那個女人去玩去。所以我們那時候說笑話,我們就在後頭說笑話,說他幹他的,她幹她的。就是哥倆分家,你懂得不?各人幹各人的。
顧太太,黃**,不是現在的太太啊,看見我,說我喜歡她。我說你別往你自己臉上貼金。
她是怎麼回事呢?大概她是這麼一段事情,當年顧逃亡的時候,住在北京飯店,我去拜訪她,拜訪她是要打聽顧的訊息。她就很隨便。她比我大差不多那麼一倍的歲數了,我討厭她透了。顧太太最壞,我不理她,她恨透我了。我和顧是好朋友,她有的是男朋友,我和她毫不客氣,我做的一些事情她氣死了。顧太太過二十幾歲的生日,我找到一張她的相片,上面寫著年月日,要按相片上的時間推算,那她當時才兩歲。我就說,你們看,這顧太太兩歲的時候就長得這麼大。這就是我幹的事。我看見有什麼毛病,馬上就給她說出來。
她和我已離婚的太太很好,一起打牌,她偷牌。就這麼一個人。
第四章 內戰和將領們
打死的都是相當的佼佼者,剩下的無能後輩,來請功受賞。這要真是有意義的戰爭還可以,這個戰爭幹什麼呢?
‐‐張學良
一、我的帶兵之道
你知道奉軍是怎麼起來的?怎麼叫奉軍?奉軍的勢力怎麼大起來的?
黎元洪當總統的時候,段祺瑞當國務總理,黎元洪買了一批軍火,計劃是從秦皇島上岸。段棋瑞就派個人,叫伍大泉,我到現在還記得,伍大泉奉命經手辦這件事,段祺瑞當時也正在擴充軍力。由於機密被段的陸軍部次長徐樹錚探知,他就同原為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同學楊宇霆密商,由我們奉軍派兵去秦皇島截械瓜分。
那個時候我還小呢,奉天就派張景惠這一團人馬來了。那些軍火一到秦皇島,張景惠就把槍械全部劫走了。那麼,奉天就擴充軍隊了,擴充了五個旅,(那批軍火)大概夠(裝備)三萬人的。我現在記不清楚了,不知對不對。那個黎元洪要編三個師,那些軍火,是日本軍火。那麼這就成立一個奉軍,奉軍的名義就從這兒來的。那麼,這就壯大了奉軍,奉軍的勢力打這兒就起來了。
我父親是奉軍總司令,徐樹錚是副司令,楊宇霆是參謀長。
後來因為怎麼個事,我就弄不太清楚了。徐樹錚總想利用奉軍勢力消除異己,引起我父親的不滿。因此,當直皖於一九二○年六月火併時,就是徐樹錚以奉軍司令部的名義,請馮玉祥的舅舅陸建章吃飯的。那個時候,陸建章大概是給馮煥虎活動,徐樹錚把他請來,就在天津把他槍斃了。當時為這件事,我父親非常火,就把這個徐樹錚的副司令給取消了,派孫烈臣當副司令,這段大概查歷史能查到。因此楊宇霆,就沒敢回奉天,就走了。他回奉天甚至就可能處死他也說不定。
楊宇霆是在徐樹錚那一方面,大概是這樣。
後來我就慢慢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