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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世紀,三○年代之初,當他對日本侵略我東北,以其「不抵抗主義」來應付「九一八事變」(一九三一年)的高潮期,我正是一個才略懂國事的小學生。我記得那時我們在街上遊行,大呼其「打倒張學良,打倒趙四小姐」的口號,每至熱淚橫流,那也是我生平參加學生愛國運動的破題兒第一遭,真把張學良這個「軍閥」,恨得牙癢癢的。其後西安事變爆發(一九三六年),我已是一個頗懂時事的中學生,這時我對張學良倒反而有些同情與崇拜之心。其後年紀漸長,尤其是在美國大學,對中西各族學生,教了三十多年的中國近代史,「張學良」這個歷史名詞,在我的課堂裡,時正時反,或正或反的,也翻了好幾次身,而說不出個定論來。最初我只怪我自己,思想搞不通,下不了結論,經過數十年的反覆思考與觀察,我對這段中國近代史,才恍然有悟‐‐這不是一兩個歷史家的問題,這是歷史學上一個永遠解決不了的是非問題,這個是非問題,恐怕在今後一千年的中國史學界,也會爭辯不清的。是者是之,非者非之,它勢將成為世界歷史上,一個永無定論的問題。

張公有意下訪

在我個人來說,作個歷史的執筆人,在經過二四十年,對此一問題的教與學,我自覺對張少帥的故事,已有個粗淺的認識。在退休之後,正有心預備對這段中國歷史,考慮如何下筆之時,真是無巧不成書,少帥這時也正在託人找我。首先他委託他的晚輩和助手王一方君來找我。一方不認識我,但是一方有個同學好友郭冠英,則是我在紐約認識的小老弟。一方乃改託郭君,到紐約來找我。這是一九八九年秋冬之交的事,這居然又是一個巧合,因為此時我正在臺北的「國立中央政治大學」,參加一個學術會議,會後高雄佛光山長老星雲大師,也正約我和劉紹唐先生一同去訪問佛光山,並作點學術報告,有關在五六世紀時期一個中國和尚‐‐慧深,可能來過美洲傳道的小考證。

這時郭君已探得我在高雄,乃掛電話到佛光山,把張公翌晨的邀請,轉報於我。我本想請他換個日期,但是郭君和劉紹唐,都勸我不要改動,因為張少帥此時,還沒有完全恢復自由,請一次客,至為不易,我受邀請還要高度保密才好。但是我又怎樣向星雲和尚交代呢?紹唐說此事由他來解決。他乃向星雲說,我有急事非立刻飛回臺北不可。

星雲是個最通情達理的大和尚,他不問情由,便招呼廟中的知客,明晨一定要送我二人,飛回臺北不可。

初晤九十歲的少帥

緊急飛回臺北之後,紹唐把我送到來來飯店,便逕自回去了,我則按指定時間,乘電梯上到指定的層次,當我步出電梯時,便有一位身穿便衣,卻又不像是飯店僱員的中年人阻止了我,說&ot;本樓今天不開放&ot;。我看一看手中的紙條,說:我是應約而來的嘛。「誰約你的?」他問。

「一位張先生。」

「您貴姓?」他又問。姓唐,我說。

「您是唐德剛教授?」

是的,我再回答。

這人忽然露出和善的笑容,並說,「張先生正在等您呢。」說著,他便領我到單間的餐室,室外還另有兩位便衣人物在走動。他們彼此微笑一下,這人便開啟餐室的門,申報說,「唐教授來了。」順手關了門,他便在餐室的門外了。

我舉目一看,這餐室相當大,餐桌之外還有沙發和其他裝置,足夠十來個人用餐,沙發上正坐著一老一少在談話。那年長的戴著黑眼鏡,和毛線小帽。那顯然就是張將軍。他站起來,脫下毛線帽,和我親切地握手,連說「歡迎,歡迎」。站在他身邊的那青年,生得十分清秀,他自報說,「我是王一方」。

張學良要做李宗仁

初次見到張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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