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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玲手中的那團火焰也消失不見了，她回過了神來。

&ldo;感覺。&rdo;凱薩琳淡淡的說道。

凌玲搖了搖頭，雙眼悲哀，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ldo;凱薩琳，知道麼?我可能要晉級了……&rdo;

&ldo;恭喜。&rdo;凱薩琳再次淡淡的說道。

&ldo;恭喜?呵呵……知道麼，你知道我領悟到的是什麼麼?&rdo;

&ldo;沒興趣。&rdo;

&ldo;也對，你對什麼都不在乎。&rdo;

&ldo;恩。&rdo;

灰色空間破碎了，她們解放了，凱薩琳拉起李茜茜的手朝著破碎的夜鷹基地廢墟外走去。李茜茜揉著腦袋，她被發現的時候安然無恙的躺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昏迷的，什麼時候昏迷的。凱薩琳大姐一直讓她躲在墓碑後面，躲著躲著……自己竟然是睡著了麼?李茜茜很羞愧，但是凱薩琳和凌玲沒有說什麼。

一路上，到處都是屍體，屍體的臭味熏天，各種斷臂，腦袋，腸子，碎肉掉落在地上，夜鷹的，也有學院的。還有一些……被吃的痕跡。

&ldo;李茜茜?&rdo;凱薩琳皺起了眉頭，因為那個被她拉著的李茜茜沒有在走動了。

&ldo;怎麼……&rdo;凱薩琳轉過身剛想質問，突然注意到了李茜茜在哭。嚎啕的無聲的哭泣著。

&ldo;怎麼了?&rdo;

&ldo;凱薩琳大姐……&rdo;李茜茜抱住了自己的最崇拜的隊長，凱薩琳沒有推開她，任由她抱住。

&ldo;哥哥……&rdo;

哥哥?

凱薩琳立刻明白了，她也看到了，那個只剩下半個腦袋和身體的男孩兒。c級別的堅果牆。

堅果牆死的時候，永遠都是被殭屍啃的殘破不堪，沒想到李東亞死的時候也是一個堅果牆啊。

&ldo;回去吧。&rdo;

&ldo;哥哥他……&rdo;

&ldo;李茜茜，如果感到悲傷的話……那就記住這份悲傷。&rdo;

&ldo;記住?&rdo;

&ldo;沒錯，只有記住悲傷的人才有權利變強，因為……不想再讓自己重複這份痛處了。&rdo;

凱薩琳拍了拍李茜茜的背，李茜茜擦了擦眼睛，抽了抽鼻子，小臉上燃起了堅毅的表情。

&ldo;我不哭，凱薩琳大姐，從進入α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我和哥哥會離別的決心!&rdo;

&ldo;好樣的。&rdo;凱薩琳想了半天，只能吐出這三個字來。

李茜茜露出了笑臉，比哭更難看的笑臉。

她們繼續往前走著，當出了夜鷹殘破的基地時，門口已經做了大概十多個人，其中大部分人都是身體缺胳膊短腿的，還有一些完好的人眼睛紅腫紅腫的。

&ldo;大姐!&rdo;突然，一個女孩兒的聲音叫了起來，凱薩琳看了過去，黑髮的李娜娜身邊站著一個同樣黑髮，但是是短髮的女孩兒。

凌薇，同樣的a級異能者，光系。

&ldo;嘿，凱薩琳。&rdo;

&ldo;你好。&rdo;

凱薩琳打了聲招呼，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