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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業系統，我們試過的。以前我們就覺得彙編寫的作業系統可移植性太差，很難從一種機器移植到另一臺機器上，因此嘗試著用高階語言編寫，失敗了。”

誰說高階語言不能寫作業系統，長久暗想，不過他沒有分辨而是換了一個話題：“既然作業系統移植很難，那咱們為什麼只重點發展一個系列的計算機，就像ibm360那樣，新的硬體系統相容舊的機器，豈不最好。這樣，無論是作業系統還是應用軟體，都可以重複利用，一代一代的改進，那得節省多少人工啊。”

魯平苦笑道：“談何容易啊！雖然人人都知道這樣是最好的辦法，但是現實的利益分配卻是無法迴避的。你敢說你做的計算機就是最好的？不可能，而且現在大形勢是相容，國產的幾乎所有機型都是仿造的，現在正主都在美國打的歡呢，你說我們仿誰。沒分出勝負來跟著誰都危險，所以上面舉棋不定，乾脆一塊造。”

長久不解道：“這沒什麼呀，只要上面有計劃還是可以最大化規避風險的。”

魯平搖搖頭：“小兄弟，你還小，不懂這裡面的道道。仿製國外幾個系列的計算機的任務分屬不同部門，誰想放棄。別的不說了，就看小型機全國就分成了兩派，吵得是一塌糊塗。至於其它大型計算機專案更是一個接一個的上馬，到處開花。”

曹長久咋舌道：“這麼複雜，還是避之為妙，我要求不高，只想有臺計算機用用就行了，呵呵。”

魯平也笑道：“就是，咱們只是做事的，不碰那個有的沒的。對了，你幹嘛死掰著那部破機器不放啊，去機房不是更好？”

曹長久作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還不是王所要求的，他讓我搞鍵盤輸入、顯示輸出還得多道分時系統。我尋思著這些東西都不是省事的活，沒個專用的機器不好做，我可不想去和一幫人擠機房。所以只好搗鼓那臺古董了。”

魯平道：“你還真當真了啊，我還以為你說著玩，感情你還真要開練，你一個人能行嗎？”

長久道：“起先有把握，後來看看機器又覺得有點難度。倒不是電氣上面有難度，而是那老爺機動不動發脾氣宕機受不了。”

魯平說：“那沒什麼，咱倆今天聊的投緣，我幫你。那機器我熟，我幫你處理。”還有一句話魯平沒說，那就是早點弄完他也可以早點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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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魯平道：“你還真當真了啊，我還以為你說著玩，感情你還真要開練，你一個人能行嗎？”

長久道：“起先有把握，後來看看機器又覺得有點難度。倒不是電氣上面有難度，而是那老爺機動不動發脾氣宕機受不了。”

魯平說：“那沒什麼，咱倆今天聊的投緣，我幫你。那機器我熟，我幫你處理。”還有一句話魯平沒說，那就是早點弄完他也可以早點解脫。

於是，曹長久和魯平兩人合作無間。魯平找來了老機器所有的硬體資料，對於這種系統改造，長久很輕鬆。因為他有例子可循啊，當年的蘋果機、後來的遊戲機幾乎全是這種構造思想——即用處理器的頻率作為顯示分頻，這樣不用大量增加額外的硬體開銷。

沒有監視器，而且也太貴，長久只好跟魯平找了臺電視機，去掉了調諧電路作為字元顯示器使用，自然是抄襲蘋果ii的創意，僅僅花了半個月的時間，電路、介面就設計的七七八八。

曹長久為了節約成本使用了通用的介面，基本設計已經完成，只等著製造了。

王教授對他倆的工作倒也支援，所需的一切材料全部所裡出。這樣，倉庫裡的那一臺老爺機陸續添置了軟磁碟、磁帶機、磁鼓等等外圍裝置，舊貌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