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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見過一次,總之不太愉快。”
春樹景酒吧;江甜前段時間剛入職,加上面試她也只去過兩次,下個禮拜開始才有比較多的場次安排,可她前幾天第一場表演就差點兒鬧了笑話,也是那時候認識的陸銘周。
程歲見她明顯不願多說,也識趣的沒再多問。
***
一連幾天的高溫,天氣預報說傍晚有雨,轉眼已是黃昏,雲層黑壓壓的聚攏,天空灰濛濛的。
江甜的心情跟陰沉的天氣一樣,說不上好,她的吉他丟了,準確地說,是落在陸銘周的三輪車裡了。
這兩天跑了不少網點,也打過幾家快遞公司的客服電話,一圈折騰下來,仍是查無此人,也就兩三天的時間,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她這琴吧,是真值錢。
安城有名的琴師手工製作的,這人來頭不小,姓周單名一個川,年輕的時候下海經商,年過半百早早隱退,倒騰起手藝活。
可倔老頭脾氣也怪,一年就那麼幾把,也不明碼標價,全靠一個緣字,說白了,看老頭心情。
這琴能到她手裡,也挺戲劇性的。
前段時間她坐公交,前面的大爺,兜裡沒零錢,老年卡也沒帶,江甜順手幫他投了幣。
兩人剛好並排坐著,老人瞧見她腿邊的黑色吉他揹包,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老花鏡,“玩琴的?”
江甜連忙摘下耳機,淺笑著點頭。
老人身子往背椅上輕輕一靠,手裡捏著兩文玩核桃轉悠,“這琴的講究可不少啊。”
江甜順著他的話語,簡單接了一句,“隨便買的,不太懂。”
她這話是往謙虛了說,老人卻意外開了話匣子,兩人就這麼聊上了,江甜偶爾跟人喝杯小酒,下盤棋,一來二去熟了,這琴就自然到了她手裡。
江甜也是上個月才知道,這下棋會耍賴,喝高了就開始唱崑曲的臭老頭,居然就是周川。
計程車師傅從駕駛座上轉身,敲了兩下中間的透明擋板,“到了誒,姑娘。”
江甜腦袋靠著車玻璃,表情懨懨,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計程車師傅倒也熱心,幫她把後備箱的大件行李卸到一邊馬路牙子上,學校暑假不讓住,她就提前找了房子搬出來。
這塊地方算是個城中村,前些年併入拆遷計劃,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拖到現在也沒拆成,周圍大廈林立,一排的現代CBD,唯獨這片是上世紀的老建築。
她暑假找了工作,回家住不方便,綜合下來,還是租套房子比較划算,只是這舊小區沒電梯,她住頂樓,幾個箱子抬上去得夠嗆,程歲原先是答應幫忙的,可人臨時有事走不開,說要晚點。
江甜剛想打個電話問問人到哪了,程歲突然從背後冒了出來,她嚇得差點兒甩了手機,江甜擼袖子準備動手。
程歲趕緊舉手投降。
江甜的打人方式是男人都覺得疼,這些年還是純情大男孩的程歲有幸領教過多次,那滋味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概括的。
江甜仍有些惱,程歲視線圍著眼前的舊小區轉了圈,明智的挑開話題:“你真要住這?我那邊有套公寓裝修好有段時間了,剛好沒人住。。。。。。”
江甜打斷他:“我手上的錢只夠租這邊的房子,你那公寓單是水電費一繳我就得喝西北風了。”
程歲立馬反駁:“我那閒著也是閒著,我又不要你錢。”
江甜沒馬上接話,程歲還想說什麼,江甜直接把行李箱往程歲身邊推,語氣堅定:“樓上501。”
程歲混的好,她替他開心,可即使兩人交情再鐵,她也做不到平白無故承下人情。
程歲無奈嘆氣,提起行李箱往樓道走,江甜拎了個輕的跟在他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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