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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不太正常,氣氛好像也有點詭異,步萌的防禦意識覺醒,抬起腳要往外走,可步子還沒邁出去,溫樓就捉住她手腕猛地一用力,將她拉進屋裡,「砰」地將門一腳關上。
溫樓緊緊扣著她的手,整個身體壓上她:「我若放你出去,你會不會再走錯到別的房間去?」
「不會不會……」
「你的話不可信。」溫樓俯下身,嘴巴離步萌的臉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貼住的時候,又開口道,「步萌,我答應給你自由,是因為不想禁錮你,讓你不開心,我想當個好人。」
「我知道……」
「但如果給你自由,是將你送給另一個男人的話,那我倒寧願做個壞人了。」
這一晚,溫樓終於道出了心底裡埋藏許久的話,可是步萌卻十分不給面子的睡著了。
天光大亮,步萌睜開眼,發現自己房間多了一個人,溫樓穿著不知哪裡找來的鴉青色便裝,身子筆挺,玉樹臨風地站在窗戶旁,漫不經心地回頭瞥了她一眼,步萌頓時腦子裡亂鬨鬨地,這傢伙,真叫一個丰神俊朗啊。
回過神來的時候,步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她不停掙扎,溫樓淡定道:「別掙紮了,這是縛龍扣,顧名思義,結實得可以鎖住龍。」
「你為什麼要綁我?」
「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見步萌一臉懵逼,溫樓便順勢道,「你喝多了,見到男人就亂撲,為了我的清白,這才把你綁起來。」
他的臉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睛裡,儘是她的影子,步萌忍不住哀嚎一聲,趕緊閉上眼:「不會吧!」
看見她上當,溫樓笑了,綁她其實是怕她又走錯房間,萬一進了甄世爽那裡,讓他佔了便宜去,溫樓肯定會嘔死。解綁之後,步萌開始給自己梳頭,男子髮髻叉著木簪特別合適,看到木簪,她又想起了甄世爽,順口問道:「阿甄呢?」
「你一睜眼就要找他?」溫樓輕哼了一聲,「他去辦案了,一早就離開了。」
「哦……」
溫樓抬手就將步萌叉到頭上的木簪拔了下來,故意說得輕描淡寫:「這是什麼?甄世爽給你的定情信物嗎?真夠難看的。」
「那是你的審美有問題,你喜歡的東西總是醜到致命貴到窒息!」步萌不開心了,舉著手臂要搶回來,可溫樓比她高,伸直了手臂又不給她,步萌又蹦又跳去奪,根本奪不回來:「快點還給我!」
溫樓左閃右躲,就是不給她:「看不出來,你是這麼隨便的人,竟然隨便收男人的東西。」
「我隨便?這也叫隨便?」
「難道不是嗎?」
步萌很是惱怒,她何曾被人這樣誤解,何曾收到過這樣的評價:「好好好!我隨便,那你又管得著嗎?我怎樣跟你有關係嗎?!你——」
她話還沒說完,溫樓就突然把她拉進懷裡,捏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吻住了她。唇舌相觸的瞬間,步萌腦子「轟」的一聲,她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山崩地裂地動山搖,她腦仁兒一陣暈眩,連膝蓋都有些發軟了。
親完後,溫樓一臉壞笑,嘴角一挑:「你看我管不管得著?」
這下真的不能說是沒關係了,起碼也有一吻的關係不是嗎……步萌一屁股坐在房間床上,摸著嘴唇,緩解著自己受驚的心靈。
這兩人狀態都有點不對,所以一時失察,吃了醉香居的早餐後,就紛紛倒下了。黑店老闆此時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他們可真夠傻的,驗了菜的毒、茶壺水的毒,卻不知我們的蒙汗藥是下在茶杯邊緣的。」
跑堂的小夥也興奮極了:「哈哈哈,這都是註定的。對了老闆,昨晚你為什麼不讓我們行動?」
黑店老闆摸了一下自己的兩撇八字小胡:「笨,昨晚跟他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