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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可能知道呢?」
文青壓低聲音道:「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就是再長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沒事,你把人穩坐,我立馬帶人過去。」老湯也知道如果不把諸葛凰抓住了,那麼文家人一定懷疑是文青搞的把戲,目的就是想要保護諸葛凰。現在想要挽救,只能把諸葛凰抓住了,,這樣才能讓一切懷疑不攻自破。
「沒用的......」文青肝火大,語氣十分急的說。
「為什麼沒用?」老湯都想問,是不是你真的心軟了?
文青在那邊氣得摔了茶杯道:「她走了,我沒攔住。」
人走了?
「她難道知道咱們下面會做什麼?」這也太邪乎了。
「我也不知道,她可是來警告我的。」文青說著都哭了,不滿道,「她居然這麼冷血,我就知道她不喜歡我,不然她現在就不會這麼對我。她怎麼可以這樣?」
電話這頭的老湯出言安慰,可文青越哭越厲害。
再說諸葛凰從文青所在酒店出來,剛準備打車回家睡覺,卻遇上了花笑生。他應該是專門在這裡等她。
「他都投懷送抱了,你居然會無動於衷,對以前的夫郎夠無情,說話也那麼沒有一絲顧忌。」
「別人都想軟禁我,難道我還笑臉相迎?」諸葛凰盯著花笑生的臉,一臉的諷刺。
花笑生笑臉再次僵硬,緩了半天才能張口說話:「可你不要忘了他還是你的夫郎。」
「看來你腦子的確缺了一塊,他三年前是我的夫郎,可現在不是。三年前他可不會出主意想要軟禁我。現在他卻這麼做了。還有你們那點小心思我一早就猜到了,給你一句明話,要麼趕快離開吉市,要麼等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少嚇唬我,難道你還有本事把我怎麼著了?」花笑生的確不相信,誰不知道諸葛凰只是一個普通人。
「那就走著瞧。」諸葛凰留下五個字,走的乾脆。
隔天諸葛凰照樣來饞貓,幫幫忙,找個角落看看書,偶爾來興趣了,親自去開放式廚房給客人做菜。
悠閒了一上午,諸葛凰剛準備離開店裡,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
「諸葛小姐,您能來醫院一趟嗎?」
「為什麼?」居然是老湯的電話。
「文青發燒三十九度多,整個人都燒糊塗了,嘴裡一直叫著你的名字。」
「生病找醫生!」諸葛凰掛了電話,心裡頓了頓,最後還是決定不管這事。
這些人真是不死心,什麼招數都能想得出來。
諸葛凰對小店長道:「給我倒一杯白酒。」
片刻後小店長把也就能裝一兩酒的酒杯放在諸葛凰桌子前面,猶豫片刻問道:「老闆您有心思?」
「是有點,你覺得除了這裡,哪條街開串串香也不錯?」
「老闆你要開分店?」
「差不多吧。」諸葛凰不願多說這個話題,把酒杯放到鼻處一下:「這酒更加濃稠醇厚了。」
小店長點頭,就她知道的情況來說,老闆放在店裡的那幾瓶酒,隨便拿出一瓶都是珍品。也就她家老闆低調慣了,沒人知道不大的饞貓店可是不得了。
別看饞貓也就是一家串串店,可老闆經營手段了得,稱其為聚寶盆一點不為過。
她也好奇普普通通的老闆是如何擁有的這一切,可惜這疑惑只能放在心,不準備問老闆。
在小店長的心裡,老闆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她也不能隨便詢問別人的秘密。
小店長都知道不要打探被人的隱私秘密,可是躺在醫院的文青聽老湯說諸葛凰不過來看望他。
神情淒淒切切,加上生病臉色發白,整個人就更加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