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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著。橘黃的燈光，也照亮了那張倔強帥氣的臉。

衛然的眼淚突然流了下來。

為什麼曾經不依不撓撬開他心防的人，不能遵守執手偕老的誓言呢?

年輕的季舒城像個憑本能行動的感應器，一下就注意到了衛然的出現。

&ldo;然然。&rdo;

少年掩飾不住語氣中的驚喜，眼睛裡面也亮晶晶的，想要變身癩皮狗似的撲上去。他淋了一天的雨，這會兒才終於感覺到冷了。

&ldo;晚上溫度降了，我沒帶衣服。讓我進來好不好?&rdo;

小季舒城說完一愣，看見了他雙頰上的淚痕。

很快門衛室裡就有人出來阻止他了。&ldo;左先生交代我們，這個人身份可疑，不能讓他進小區。&rdo;

第5章 老婆被別人……

&ldo;沒關係我認識他，他是我朋友。&rdo;

既然衛然這麼說了，對方也不好再阻攔了。側門一開，小季舒城便沖了進來。他站定了，伸手去擦衛然臉上的眼淚。

&ldo;!&rdo;

手背的粗糙質感，刮蹭在臉上還有一點點疼。這是當年他哄著自己、說著別哭了時的慣常動作。衛然心頭一顫，猛地打掉了那隻手。

&ldo;別碰我。我們沒那麼熟。還有，別叫我然然。&rdo;

剛才還說他們是朋友。小季舒城也不明白怎麼就惹他生氣了，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本想扶他走的，現在也不敢了，默默閉上了嘴。

衛然更是不想說話。他拼命說服自己，就當是撿了一條淋著雨的無家可歸的流浪狗狗回來。

……

衛然又拄著柺杖進了門，這回身後多了個高高的少年。他多少期待季舒城看到家裡的擺設能恢復一點記憶，視線立刻落在了他臉上。

小季舒城對此毫無自覺，打了個噴嚏問。&ldo;浴室在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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