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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城。那之後的事情，他還沒考慮過。

衛然將手藏在被子底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如果真的是季舒城，就算真的是季舒城，找到了他，然後呢?

是原諒他，收回離婚的決定，兩人繼續湊合著在一起嗎?

許久，他鬆開了拳頭，結論已經出來了。&ldo;左前輩，能不能幫我去調查這個人的情況?&rdo;

左思羽很快答應了。他自己也想弄清楚那年輕人究竟跟衛然是什麼關係。

&ldo;不過我要報酬。&rdo;

左思羽笑得很溫柔，衛然警惕地問。&ldo;什麼報酬?&rdo;

他以為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畢竟有那段跟自己告白的記憶，雖然對方好像忘了，連同著季舒城的存在。結果左思羽只說了讓他痊癒後，出演他擔任製片人的那部電視劇中的角色。

衛然同意了，之前拒絕是因為那次告白，以及來自季舒城的警告。現在從客觀上說，這些障礙全都沒有了。

從客觀上說，他現在也相當於是和季舒城離婚了。

&ldo;你答應了?&rdo;

左思羽趁機抱了他一下，還沒等衛然推開就溜了。他站在門邊，那股高興勁兒是裝不出來的。

&ldo;好好休息。&rdo;

病房的門關上，衛然心裡開始愧疚。喜歡左思羽的人很多，當年他粉絲的瘋狂程度是出了名的。自從做了幕後，想要傍著他求得上位的人更多。左思羽長得帥性格又好，圈裡也有足夠的地位，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ldo;對不起。&rdo;

可是衛然已經不是會被輕易撬開心防的年紀了。年少起拿出所有的愛不顧一切地去愛一個人，已經累了。

兩個禮拜後衛然出院了。他算是提前出院，這段時間除了助理來看望他，傳達工作上的事情，來的最多的就是左思羽了。出院的時候黃意涵說自己和程彥走不開，讓左思羽全權負責將他送回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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