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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結束的時候，衛然鬆了口氣，他還是不擅長應付這些要在人前露臉的活動，總算是全部結束了。

就在他和工作人員打完招呼，準備坐車離開時，有個胸前掛著品牌方牌子的小姑娘，匆匆忙忙跑過來，塞給他一張紙條，說是剛才有人要她轉交的。

衛然開啟紙條，上面讓他十分鐘後一定要接聽一個陌生來電，不然會後悔。

&ldo;什麼東西?&rdo;

小季舒城皺起了眉，不會是粉絲的惡作劇吧?藝人紅了之後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狀況，所以活動現場都有安保，沒想到最後一刻還會出現問題。

&ldo;待會如果真的有電話打過來，你不要接。&rdo;

他們上了車，車子開出商場的貴賓通道後，衛然的手機響了。

&ldo;……&rdo;

&ldo;別接。&rdo;

&ldo;接了不會怎樣的，我不說話就行。&rdo;

衛然猶豫了片刻，按下了接聽鍵。對面是他從未說過一句話、卻根本不會忘記的聲音。他曾看過一遍季舒城那部沒有由他擔任男主角的電影，然後就一直記著了，忘不掉。

&ldo;衛然，我想跟你談談季舒城的事情。&rdo;

小季舒城在後視鏡裡，看見了他突然變得僵硬的表情。&ldo;然然，怎麼了……&rdo;

沈軒很溫柔很體貼地問。&ldo;你是不是在懷疑身邊這個季舒城不是真正的季舒城?你想不想知道真正的季舒城在哪?&rdo;

電話那頭傳來了好像正在錄音中的沙沙聲。沈軒沒讓他聽見即將播放的內容，就關了，隨即報出一個地址。&ldo;你可以讓小助理送你，不過別讓他進來。這是為了他好。我一直在這裡等你到凌晨。&rdo;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衛然接完那個電話後，就處在魂不守舍的狀態裡。本來他不應該相信沈軒的，他這輩子也不打算跟這種人見一次面。

可是沈軒的話，戳中了他的軟肋。那正是一直盤旋在他內心深處的疑慮。

&ldo;我不回家了，城城，你送我一個地方。&rdo;

&ldo;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打來的電話?&rdo;

&ldo;抱歉，不能說。&rdo;

衛然搖了搖頭，他竭力在表面上保持著平靜，可小季舒城明顯能察覺得出他情緒上的異常。最後小季舒城調轉了車頭，還是送他去了。跟周愷家裡不同，那是一處會所，吃飯的場所他在一旁守著就行。

路上衛然給陸擇撥了個電話。鈴聲響了很久，難得地沒有人接起。

……

衛然本想自己一個人進去的，小季舒城堅決不同意，無論怎樣他現在也不放心他獨自赴約。

可是衛然想著沈軒說的那句話，他有種直覺對方沒有騙他。沈軒今天想要告訴自己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年輕的季舒城知曉。

&ldo;乖，你在隔壁等著。&rdo;

&ldo;至少讓我知道裡面是誰。&rdo;

沈軒聽著他們在門外隱約的爭執有些好笑。他是真的為了那個軀殼著想，一片良苦用心無法被理解。

&ldo;你要談的，儘快。&rdo;

衛然推開門走了進來，語氣乾巴巴的。假如沈軒有別的目的，他打算掉頭就走。

&ldo;把門關上，你是想讓所有人都聽見?&rdo;

沈軒的態度也很差，當他的視線掠過衛然頸部，只想狠狠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