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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告訴我行不行。&rdo;

小季舒城問了半天，他都保持著沉默。年輕人急了。&ldo;你不告訴我原因，我怎麼去跟他說?&rdo;

衛然終於抬起了頭。

&ldo;好了好了，乖。&rdo;

小季舒城一愣，衛然眼神裡的悲傷難過，他好久沒見到過了，像是起初拒絕自己時的那副表情。他的心臟彷彿被什麼東西揪了下的生疼，伸手就想攬他入懷裡。衛然卻一把推開了他。

&ldo;你想知道以前發生的事情，那就告訴你。&rdo;後半句他幾乎是吼出來的，&ldo;那是你曾經的出軌物件，你現在知道了嗎?!&rdo;

說完他衝出了房間。小季舒城怔在原地站了一會，隨後起身追了出去。

&ldo;然然!&rdo;雨隹木各氵夭卄次

&ldo;秦總，他就在裡面。&rdo;

秦翰文一下飛機就趕了過來，喻洋已經在&ldo;極色&rdo;門口等他了。&ldo;你想想辦法吧。&rdo;

&ldo;我知道了。&rdo;

秦翰文瞥了一眼喻洋，他對語氣之類的很敏銳，陸擇這個下屬的態度，似乎跟以前有些微的不一樣。但他此刻暫時顧不上別的，邁開了步子就往夜店裡面走。喻洋緊跟了上去。

季舒城這些天像是受了什麼刺激，整天賴在自己的店裡買醉，之前他已經將他攆回去一次了，趁著最近自己出差又開始了周而復始的頹廢日子。本來秦翰文叮囑過經理，再出現不給他進店，估計那些人礙於陸擇的身份也搞不定。

秦翰文一進包間，一股酒精的味道便撲面而來。&ldo;陸擇&rdo;四仰八叉地倒在沙發上，滿地的酒瓶幾乎沒下腳的地方。

&ldo;醒醒。&rdo;秦翰文叫了幾聲沒反應，&ldo;你先出去吧，把門帶上。&rdo;

喻洋看了看&ldo;陸擇&rdo;，視線順勢掃過不遠處的沙發，沒再看秦翰文，關上了門。他手心裡捏了一把汗，剛才他把偽裝成鋼筆的錄音器材放到扔在一旁的西裝口袋裡，希望不被發現。

秦翰文特地去檢查了一下門有沒有關牢，他這裡的包間隔音很強，傳不到外面。弄好之後，秦翰文一把揪住了&ldo;陸擇&rdo;的衣領，撕下了彷彿平日裡親和的偽裝。

&ldo;城子，你別裝死，給我爬起來!&rdo;

季舒城哼哼了兩聲，他正夢到年輕時候的美好時光，他和衛然做累了，在午後明亮柔和的光線裡相擁著，衛然像小貓一樣乖巧地躺在自己懷裡。他根本不願意醒來。

秦翰文直接把他拖了起來。&ldo;當年為了幫你追衛然，我肚子上那麼長的刀疤還沒找你算過帳呢，你他嗎裝什麼死!&rdo;

季舒城勉強睜開了眼睛，包間裡光線發暗，他一下跌回了淒涼悲慘的現實。

&ldo;然然不要我了。&rdo;

&ldo;陸擇&rdo;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鬍子拉碴不知多少天沒剃了，眼睛裡面全是紅血絲，看起來像鬼一樣。秦翰文將他扔回了沙發，他也不掙扎，眼神發直地任憑身體陷了進去。

&ldo;他不要我了。&rdo;

&ldo;……&rdo;

秦翰文很是無奈，坐下來掏出了煙盒。&ldo;一開始你就該想到這一步了。&rdo;

季舒城不是沒想到，只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心痛得厲害。他現在只想逃避現實，他已經一無所有了，在原本事業正好的將近三十歲的年紀，事業沒了，老婆也沒了。

&ldo;我想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