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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關於自己身上別人的記憶。
這些都是師父爺爺的,師父爺爺一生的能力,都化作了記憶,記憶本就是染花術中的禁術,要做到的只有天生有染花血液的人,並且還要接受的染花人必須擁有染花血液。
得到記憶之果的人就等於繼承了前者的能力,記憶,染花術,所有,卻都是曾經,也就是說她的基礎,已經是師父爺爺的能力構成,即使現在不加強染花能力,她在世間,也沒有幾個對手了。
順著師父的記憶,她知道師父爺爺為什麼要這樣做,當初,爹死的情況,還有,師父爺爺正在查詢的幕後兇手,他們,都還在活著,有的人,她也認識。
恨之入骨,不足以形容現在她的心情,但是,只有多,不會有少,她恨那些人,如果不是她們,她就不會這樣孤單。師父爺爺不用救她,娘不用死,爹也能見到,可是這一切,都只是如果,恩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不甘心,絕對的不甘心,為什麼要甘心,為什麼要屈服,她絕對不要。
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至少她的心智,超過了五十歲,也就是說,她不再只是景染。她有師父爺爺的思考方式,卻保留著景染的所有思想,不甘心,委屈,痛苦,難過,全部都要加以雙倍。
“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隱隱的紅色眼睛,在黑暗中越來越黑,無人能知,這個地牢裡的五歲女孩,心裡謀劃著怎樣的故事。
時間回到如今的瑾州城,染花閣裡,染月已經離開,她的事情,他遲早會知道的,她不在意,只是,關於其他人的,她還是很關心,畢竟,計劃能否發展下去,她們,至關重要。
記憶猶新,在腦海裡不停地迴盪,這一段,卻一直是最痛苦的深淵,也是她活著的理由。
人一旦沒有了信念,是活不下去的,而她,景染,也名染冉。偽裝,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基本的能力。
那些早已遠去的事物,人,都在過去,她想不到,不可能不去想他們,除了一個人,她所有計劃裡的敗筆。
傅臨染。
五歲見過他,他是什麼人她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十幾年的相處,若真的沒有任何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的,娘和爹,曾經的一切她大概知道一點,雖然,面對他有過不忍,但是,後來查到的證據,還有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對她來說,恨,只有恨了。
初見時她與他,就只有一個人付出真心,所以結局,不可能有。
景染白色的面紗下,不知不覺中流出了淚水,連她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哭。
走出染花閣,從閣樓頂,身子一躍,消失不見。
白色的身影,到了瑾州城中的時候,她發覺了什麼,眼前竟然是傅家宅子,而且還是傅臨染的地界。
傅臨染的院子。
既然已經到了他的院子,想走不想走,只在心裡有過念想,不知道會不會真的不想走。
事實就是,其實她是真的不想走,拉起白色面紗,露出她的臉,淚水不見,今日能流出這淚水,也只有這一次,再無下次。
過了好久,景染決定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身後已經站了一個人。
“好久不見,景染?”
別人可能會想他說的雲淡風輕,只是不知道內心沒有有臉上這般平靜,可是景染卻是知道的。
他開心的時候最難猜,但是,平淡就是平淡,比笑還要真實。
“確實好久不見。”景染皺眉,面紗是被自己摘了的,再擋上,也確實不必了。
“小染,你真的是小染?不是染冉?”他似乎並不是很確定,所以,多問了句。
景染拿出面紗,他明明已經確定只是不想相信,所以才問的,這樣的傅臨染,她知道,瞭解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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