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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高的關注度的,還是韓函。媒體不知道怎麼的,曝光了韓函上個學期的成績單,一時之間,全才與偏才、素質教育和應試教育之爭興起,兩種聲音甚至驚動了中央,央視專門為此做了一期節目。
2000年春天的時候,胡菲菲在《萌芽》雜誌社內部的聯誼會上,又遇到了韓函,他又去參加作文大賽了,這次獲得了二等獎。
“嗨,你今年怎麼沒參加?”韓函吊兒郎當的衝著胡菲菲打招呼。
“最近比較忙。對了,你的小說寫好了嗎?”胡菲菲問道。
“早寫好了。預計今年四月份,就可以發行。”韓函回答道,“到時候,搶了你的暢銷書冠軍,你可別掉眼淚啊”
四月份很快就到了,韓函果然沒有誇大其詞。由於韓函擁有更大的話題度和爭議性,《三重門》的銷量一支獨秀,很快成了當月的銷售冠軍。
“怎麼樣?”韓函給胡菲菲打電話,言語裡面不乏洋洋得意,這是屬於少年人的張揚。2000年春天剛一到上海,胡菲菲就為自己添置了手機,韓函算是第一批知道號碼的朋友了。
“不錯。”胡菲菲說道,通話的背景卻嘈雜混亂。她又到了回家的火車上。這次回家的目的,是為了提前體驗一下高考的氣氛。
那是三月底的事情了。楊銳聰老師突然給她打電話,問她有沒有興趣參加2000的河南高考,感受一下氣氛。
高二學習提前參加高考的事情,胡菲菲是知道的。河南省由於升學壓力很大,在高二的時候,老師們基本已經將高考考綱上學到的東西給教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一年時間,就是反覆的查漏補缺、鞏固和昇華了。這時候去參加高考,從知識層面來講已經基本夠用了。據說,淯陽市最好的高中——書院高中裡偶爾有老師組織尖子學生到其他地方去替考,於己,增加歷練,於人,幫他們奪得一個好的名次。當然了這種手段是不合法的,是敗類老師用以牟取暴利的手段,他們為了牟利,絲毫不估計替考學生冒的巨大風險。
“這樣——不合適吧?我的成績又不好……再說,我膽子小。”胡菲菲剛開始還以為楊銳聰也要效仿書院高中那些敗類老師呢,連忙拒絕。
“我就知道你誤會了。不對高考的事情特別熟悉,你也不會有這種誤會。看來,你對高考很上心啊。”楊銳聰哈哈大笑道,“放心,我們的考試和書院高中那些暗度陳倉的行為不同,我們不是替考,是堂堂正正、用自己的名字去考的,所以,不會有任何風險。”所謂的風險,就是替考學生被人發現,以後幾年都會被取消考試資格的事情。青春短暫,一個學生即使再優異,他若蹉跎過幾年最寶貴的時間,這輩子就等於被毀了。而這些風險,黑心的組織者從來沒有告訴過學生們過。
“用自己的名字?可是,我們的學籍上不是高二嗎?”胡菲菲不解。
“沒事的。今年省裡發了一個檔案,你們可以以社會青年、同等學力者的資格報考。就是先報名參加一個同等學力考試,考過的人,根本不用出示學籍,就有報考高考的資格了。”楊銳聰細細的解釋道。
“反正,河南高考這麼變態,只有人移民走,沒有人移民來。這種高考資格的獲取,甚至連戶籍也不用出具呢。”楊銳聰又小聲嘟噥了一句。
胡菲菲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以河南高考之變態,只有人移民走,沒有人移民來。因此對高考資格的審查,也不是那麼仔細了。大有“外來人口,你想考就考,考上我就承認,反正你也考不上,如果你在河南能考上,早在原籍考的更好了”的意思在裡面。
胡菲菲欣然同意。於是剛剛過了清明節,她就匆匆趕回淯陽,準備參加8號和9號舉行的同等學力考試。
在同等學力的考場,她意外的看到班長張哲和一個陌生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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