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嫡妹(第2/3 頁)
糕餅,接連呸呸呸往外吐口水,然後像個火燒屁股的猴子,四處蹦躂著找水。
當她看見鬱新辭床邊櫃子上的水壺時,想也不想就端著壺開始灌水漱口。
可還沒等她漱完口,春芽的臉色就變了。
她哐當一下鬆開了手中的食盒,雙手捂著嘴,定定地盯著鬱芙蓉逐漸腫脹的雙唇和舌頭,面如土色,結結巴巴地說:“姑、姑娘,您……”
“我什麼我?”
鬱芙蓉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依然拼了命地灌水漱口。
等她終於反應過來時,摸了摸逐漸麻木的唇,然後衝到鬱新辭那破舊的梳妝鏡前一看,一雙美麗的紅唇腫的比臘腸還誇張。
還有她自詡嬌媚的小臉,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
鬱芙蓉登時嚇得大哭,大聲嚷嚷的同時將半個鬱家的人都‘招’了過來。
包括家主鬱成和主母宋薇嵐。
“阿爹,阿孃,你們快給女兒做主!三姐、三姐她要害我!”鬱芙蓉哭得十分悽慘,一下子撲到了宋薇嵐懷裡。
宋薇嵐見女兒這副鬼模樣,又氣又怒,當即指著鬱新辭的鼻子斥問。
“鬱新辭,你個小賤人,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可如此狠毒,竟然要謀害自己的親妹妹?”
“夫人明鑑!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大阿孃常說家中兄弟姐妹一體、榮辱與共,我便是再沒腦子也不會做出謀害親姊妹的事情來,平白讓外人說咱們家閒話,瞧不起咱們家。”
鬱新辭擠了兩滴眼淚。
一句‘大阿孃常說家中兄弟姐妹一體、榮辱與共’輕輕鬆鬆便將宋氏這個繼任的鬱家主母定在了恥辱柱上。
宋氏又氣又羞,卻不敢多說一句。
而鬱新辭,還是眾人記憶中那個柔柔弱弱的模樣。
她走向阿爹鬱成,柔弱到風一吹就要倒下的身子噗通一下,直接跪在阿爹面前,淌著淚地說:
“阿爹,您信我,我、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才剛六妹妹帶著春芽過來,說是見我可憐,特意送來一些糕餅與我食用。”
鬱新辭適時咳了幾聲。
咳完繼續陳情。
“我這幾日病著,水米都吃不下,更別談糕餅了。所以婉言拒絕。可是六妹妹偏要我吃,還親自拿著糕餅要來餵我吃。哪知一個不小心就摔在地上……”
鬱芙蓉哭得聲大。
鬱新辭卻哭得帶情。
那一聲一聲,伴著委屈的淚水,任誰見了不感同身受?
何況鬱芙蓉驕縱慣了,從來都是趾高氣揚地呼喝別人。
哪裡會如此體貼地關心照顧別人?
趕來看熱鬧的一聽便知另有隱情。
偏生鬱芙蓉還沒反應過來,繼續趴在母親懷中撒嬌抹淚。
這時彩練機靈地把春芽掉在地上的那一盒糕餅捧上前來,跪在鬱成面前含淚述說:
“老爺,便是這盒了。方才六姑娘摔下去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她要餵給我家姑娘吃的那一塊,然後就呸呸呸急忙把糕餅吐了,慌忙找水,瞅見我家姑娘床沿的櫃子上有水,便將我給我家姑娘好不容易籌備的花蜜水都糟蹋了。老爺,那可是奴婢小半年的心血,這下子我家姑娘喝什麼去?”
彩練的心疼任誰都瞧得出來。
畢竟這些年她們主僕倆的日子過得太苦了。
這點子花蜜在旁人眼中算不得什麼,但是在鬱新辭主僕這裡卻是值錢的東西。
故而她這一番解釋非但不顯得多餘,反而是恰到好處。
在場之人一聽便都猜出了個大概。
宋氏臉色立變,安撫女兒的同時偷偷瞄了兩眼夫君鬱成,見鬱成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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